。”
“那我得去看看。”盧胖子一驚說道:“不行,我得去看看李率祖到底和我沾什麼親要是那天他抄家滅門和誅滅九族什麼的,可別牽連到我頭上來,連帶著我也被砍了腦袋二郎,你快讓人把他們請進客廳,讓朱師爺先招待著他。”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尚婉欹一聽不樂意了,罵道:“死胖子,剛過完年,說什麼不吉利的話?”
“那你還成天罵我死胖子?難道你希望我早點掛了,你好改嫁?”盧胖子不服氣的反問。見尚婉欹沉下俏臉,盧胖子趕緊拉起她的小手,賠笑道:“開個小玩笑,我的婉欹妹子怎麼會捨得我死呢?好了,乖,跟我去見見堂姑父和堂姑母,他們也是你的堂姑父堂姑母啊。”
“呸誰捨不得你死了?誰又是我的堂姑父堂姑母了?”尚婉欹粉臉一紅,又唾了盧胖子一口,但還是乖乖的幫盧胖子換上衣服,任由盧胖子拉著,跟著盧胖子去拜見本家親戚去了。
一路來到客廳,李率祖和任澤玉夫妻已經在廳中安坐用茶,朱方旦則抓住頗有幾分姿色的任澤玉的手正在號脈,搖頭晃腦的說著脈象,把李率祖和任澤玉都唬得一楞一楞的。見盧胖子夫妻進來,李率祖起身驚叫道:“盧大人,你這曲靖縣衙還真是藏龍臥虎啊,想不到你的師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神醫朱方旦朱先生,還一眼就看出我的內人有病”
“如果你夫人又老又醜的話,朱方旦就肯定看不出她有病了。”盧胖子和尚婉欹夫妻一起在心裡嘆了口氣,拿朱方旦的這個毛病也是無可奈何。當下盧胖子拉著尚婉欹向李率祖行禮,恭敬說道:“下官盧一峰,見過知府大人,不知大人駕到,有失遠迎,萬望恕罪。”尚婉欹也福了一福,說道:“小女尚婉欹,見過知府大人、知府夫人,大人與夫人萬福金安。”
“小格格,快快請起,卑職是何等人,怎麼當得起你的禮?”李率祖趕緊拉著任澤玉還禮,又親熱的說道:“小格格可真是俊俏,我這個外侄有福氣聽說你們就要到昆明去完婚了,到時候姑父姑母一定會給你們好好置辦一份賀禮,以後我們的外侄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對我們說,我們替你收拾他。”
尚婉欹現在最怕的就是別人提起這件事,馬上就漲紅了臉不再說話。那邊任澤玉則一把抓住盧胖子的肥手,更親熱的說道:“一峰侄子,快讓姑媽看看你。你說,我們這本家親戚同在一座城裡,姑媽直到今天才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侄子,是不是太對不起你這侄子了?”
要換了別的官員,有上司的老婆主動跑來認親戚,早就樂得不知身在何方了,不管是不是真的親戚都馬上跪下磕頭了。可盧胖子偏不,反而上下打量著任澤玉,滿臉疑惑的試探著問道:“李夫人,你肯定沒認錯親戚?你真是下官的姑母?”
“哎呀呀,盧大人,姑媽又不貪你什麼,還會來亂認親戚?”任澤玉嘴象抹了蜜一樣,把一本厚厚家譜遞到盧胖子的面前,親熱的說道:“一峰,你快快看,這就是我們盧家的家譜,姑媽本是姓盧,你堂曾祖爺過繼給任家,這才改了姓任,上面寫得清清楚楚,你是我的堂侄啊”
事關小命,盧胖子也不敢怠慢,趕緊接過家譜翻找起來,任澤玉則在旁邊喋喋不休的說道:“一峰,你家是旁支,肯定還不知道吧,其實姑媽和你的祖上都不姓盧,是姓段,堂堂正正的大理段氏嫡系苗裔,只是後來前明軍隊打進雲南,我們家改了姓盧。說起來,咱們姑侄還是王室之後,血統高貴……,呵呵呵呵……。”
“我這小身板上,還有大理段家的血脈?難怪我繼承了這副身板後就變得好色了,原來是DNA和荷爾蒙搞的鬼啊。”盧胖子越聽越是瞠目結舌,忍不住開始心裡盤算,“我這個大理皇室後裔的招牌,能不能拿出來用一用,團結一些雲南百姓?”
在李率祖和任澤玉夫妻熱情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