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寬鬆的睡衣,手裡端著一個茶杯,看著原小生笑了笑,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原小生打電話的事情一樣,問道:“醒來?”又用幾分調侃的口吻道:“想不到,你就這麼有一點酒量。”說著在床沿上坐了下來。
一股暖暖的體溫忽悠間向原小生傳遞了過來,連空氣中也瀰漫了女人那種專門用來刺激男人荷爾蒙分泌的特有體香。原小生感覺就要窒息了一樣,本能的反應讓下面也無恥地膨脹了起來。
“鄉里給打電話有事嗎?”王雲平這才問起了電話的事情,卻用的是聊天一樣的口氣,“我沒有在鄉鎮上待過,但是也知道鄉鎮工作千頭萬緒,比較複雜。”說到這裡戛然而止,似乎只是為了給鄉鎮工作做一個定位。
“是啊!”原小生順著王雲平的話說道,“上面一根線,下面千頭緒,不管什麼工作,都要在鄉鎮落實和執行。鄉鎮面對的不僅僅是縣委和縣府,還要對各部局負責。比如計生工作,計生委安排完之後,就了事一樁了,我們卻要沒白天沒黑夜地在下面工作,七七八八地給老百姓講政策、說好話,把計生款從老百姓手裡收上來,而且還不能強制執行。受人奚落,遭人唾罵,甚至捱罵捱打,都是家常便飯。這還不算,縣裡還要搞什麼排隊評分,完成的少了慢了,都要受批評,挨處分,真是老鼠鑽進了風箱裡——兩頭受氣,其中的心酸,如果沒有真正搞過這項工作,是絕對體會不到的。”
王雲平抿了一口茶水,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又問道:“剛才鄉里給你打電話,是不是計生工作出了問題?”
原小生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就實話實說道:“可能是吧。駱鄉長在電話裡也沒有說清楚。只說老百姓圍攻鄉政府。灣子鄉的民風彪悍,這種事情在過去也並不鮮見,不過我想可能還是我們的計生工作人員,工作方法上出了問題。要不然就是有人故意煽風點火。當然也不是什麼大事。老百姓生個孩子,你就要罰款,人家當然不高興嘛。再加上,現在社會越來越開放了,老百姓受到一些西方不切實際的**思想的影響,有情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原小生說完,又馬上意識到,跟王雲平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是如此富麗堂皇的總統套房,傳出去難免讓人說三道四,就起身穿鞋道:“王縣長,時間不早,我還是趕緊回去吧。”
王雲平就呵呵笑了起來道:“你也不看看幾點了就要回去。”說著將手腕上的表,在原小生的面前展示了一下。原小生這才發現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多鐘了,即便是現在走出河灣大酒店,估計也找不到住處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真是對不起,王縣長,剛才實在是喝的有些過了。”
王雲平卻板著臉慍怒地責備道:“你就不能不一句一個王縣長地叫嗎。好像我就多麼在乎這個縣長身份似得。”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我看這樣,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姐。”又看著原小生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命令道:“就這麼定了,你先給我叫一聲聽聽!”
“姐……”原小生一陣彆扭,還是不好拒絕王雲平這個近乎胡鬧的要求,弱弱地叫了一聲。王雲平誇張點了點頭,真的像一個大姐姐糊弄小弟弟一樣,嗯了一聲,手就落在了原小生的肩膀上,拍了拍,笑的一臉燦爛道:“好,以後就這麼叫。”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原小生低頭間,順著王雲平穿的鬆鬆垮垮的睡衣,把兩個潔白圓潤的酥胸看了個一覽無餘,幾乎清晰可見那粉紅暈圈,急忙將目光移開了,還是感覺喉嚨裡一陣焦渴與乾澀的交織,就連丹田處也熱lang襲襲,難以忍耐了。
原小生畢竟是一個青春正茂的正常男人,而王雲平今天晚上表現的又過於女人了,不僅過於女人,甚至有些臊情,臊情的讓原小生屢屢難以自持。
是夜,在原小生的再三請求下,王雲平睡在了臥室,而原小生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