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市長,今天就這樣吧。我先掛了,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栽培。”
“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呢?”王雲平的口氣已經不大好聽了,“我給你說小生,我幫你並不圖你什麼,事實上,在你身上我也圖不到什麼。我上次已經給你說過了,我只是把你當成自己的弟弟看待。你不要有別的想法,好不好?”
這是什麼屁話,有跟自己弟弟上床的姐姐嗎。原小生心中多少有些煩亂,還是忍耐著道:“對不起,王市長,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表達一下對你的感謝,希望你不要見怪。從河灣到條山,你一直在幫我,要不是你,我恐怕也不會有今天的成績。所以……”
“行了,不用說了。”王雲平生氣地打斷了原小生,“你不要給我說這些客套話,我聽著煩。”停頓了一下,接著道:“這樣吧,這個禮拜天……不,禮拜天我還有個活動,就禮拜六吧,你到市裡來一趟。我有話給你說。”
沉默了一會之後,原小生還是答應了下來,心裡卻感覺特別不是滋味,結束通話電話又翻來覆去將自己和王雲平的關係在腦子裡理了幾遍,這才豁然開朗,發現自己這段時間之所以會對王雲平心生畏懼,完全是因為自己把問題想的過於嚴重了,把自己搞的也很被動。如果能換一種思路的話,或許也不是一件壞事。
雙手舉起,在臉上使勁揉搓了幾遍,直到感覺面部的肌肉全部都鬆弛了下來後,原小生才拿起電話,安排了一下那位瘋老太太的事情。
那瘋老太太是臨河鎮李家莊的,原小生先給臨山鎮的黨組書記打了個電話。臨山鎮黨組書記一聽原小生的建議,馬上高興道:“原縣長,你這個想法我過去早就想過了,只是樊書記一直強調不能一味放縱纏訪,就一直沒有敢落實。那老太太無兒無女,還是孤寡老人,家裡過的也挺緊巴的,就當是我們鄉鎮上出錢送她一頭牛,也不要她還了,她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只要她能不再**,我們就燒高香了。”
正經話沒說幾句,臨山鎮黨組書記就把話題扯開了,說什麼原縣長上任,他們下面人怎麼也應該表示表示,問原小生什麼時間有空,在一起吃個便飯。
原小生心中雖煩這一套,但也只能含糊道:“我現在手頭工作比較緊,吃飯的事情往後再說吧。”隨即想起老城區改造的事情,馬上話鋒一轉道:“賈書記,有個事兒我得提前給你打個招呼,老城區裡的城中村應該屬於你們臨山鎮管轄吧。縣裡最近可能要對老城區進行改造,那些城中村居民的拆遷工作,你得提前想辦法做做,你可不能到時候給我撂挑子。”
一聽說老城區改造,賈雲奎就嘿嘿笑了兩聲道:“原縣長,是真的嗎?不要又跟往年一樣,我們這邊七七八八給老百姓做了一大堆思想工作,縣裡又說不拆遷了。老這樣搞……總不大好吧。”
原小生知道這是陳立東當年留下的病根,老城區改造喊了一年又一年,幾乎是年年喊,年年沒動靜。別說是賈雲奎這個臨山鎮黨組書記了,就是老百姓也聽煩了,聽膩了。
原小生便鄭重道:“賈書記,你放心,這次絕不會再放空炮了。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做工作吧。關於拆遷補償的事情,你找找馬縣長,先拿出一個方案,再在一塊議一議。當然了,標準一定要掌握好,既要靈活,又要做到公平公正公開,既要對得起老百姓,也不能讓縣政府當冤大頭,你明白嗎?”
賈雲奎是是是地應了幾句道:“這個我明白,其實補償方案,前兩年我們早就已經出過方案了,只是這兩年cpi不斷上漲,恐怕又要加碼了。要不然,老百姓恐怕不會同意。”
原小生就呵呵笑道:“賈書記,你可以啊。都cpi了,看來你這個老傢伙還有點闖勁嘛。”
賈雲奎忙道:“在學習中進步,是我們的立黨之基嘛,領袖都說了,三天不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