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恐怕就不好過了。原小生父親的身手他是見過的。一次有個小孩在街上玩踢毽子,用力過猛,一下子把毽子踢到了原小生父親水產店的房頂上。當時正是大中午,街上也沒什麼人,原小生的父親就轉到房子後面,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略微助跑了兩步,就站在了三米多高的房頂上。這一幕正好讓街上瞎轉悠的雲蛋看到了,看的目瞪口呆,跑去問原小生的父親。原小生的父親卻說雲蛋看花眼了。不過雲蛋卻毫不含糊地確定,自己並沒有看花眼。從此以後對原小生的父親尊敬有加了,不敢有半點造次。
柴新民見兩個人都不敢動手,也仗著有柴文山做靠山,一咬牙狠勁就上來了,嚯地一聲站起來,伸手就拉了砍羊骨頭的砍刀,回身就向原小生身上橫掃了過來。
“我草你媽!”柴新民砍過之時,以為這一刀定能把原小生放翻,嘴裡唧唧哇哇地罵了一句。
“去!”柴新民拉砍刀的那一剎那,原小生已做好準備,沒等砍刀過來,一個側踢早踢到了柴新民的小腹。柴新民的身子馬上飛了出去,一屁股落在門口的羊湯鍋裡,滾燙的羊湯哧啦一聲,直入肉骨。應急反應,讓柴新民媽呀一聲尖叫後,就從羊湯鍋裡跳了出來,卻依然不服輸,掄起砍刀暴跳如雷道:“老子今天要是不剁了你,就不姓柴!”說著砍刀又向原小生掄了過來。
“住手!”
就在兩個人打的焦灼火熱的時候,突然從門口傳來一個鏗鏘的女生,一個穿著黃色羽絨服,裡面的低領保暖擠壓著一對傲人shuangfeng,顯出一條深深的ru溝的女孩,站在門口大聲呵斥了一聲。柴新民一聽那聲音,馬上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站在那裡半步也挪不動了。
“琴琴!”停下來後,柴新民才感到屁股上一陣鑽心的疼痛,不過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捂著屁股哎喲了兩聲,一臉媚笑地叫了一聲。
“柴新民,你噁心不噁心,我沒有名字嗎?”來人正是尉南鄉團委書記,河灣縣縣委常委、常務副縣長南振海的千金小姐南素琴,“幹嘛在這裡打架?”南素琴柳眉倒豎,也不管柴新民屁股上還在冒著熱氣,直接問了一句。問完又溫情脈脈地在原小生的身上打量了一番,估計是看原小生有沒有受傷。
“這個……”柴新民自知理虧,在南素琴面前可不敢胡說八道,一副慘不忍睹的樣子笑了一下道:“這你就不用管了,你還沒有吃飯吧,走,咱一塊吃飯去。隆興大酒店,我請客。”
這傢伙估計也是被南素琴那誇張的s型身材迷了心竅,一身的羊湯,也有臉叫人家女孩子吃飯。
南素琴在柴新民的身上看了一眼道:“你還是先回去把自己拾掇拾掇吧。”說著就拉了原小生離開了羊湯館。
柴新民看著南素琴和原小生揚長而去,站在那裡半天沒有反應過來。不過今天這頓打卻挨的非常結實,又見原小生被南素琴拉著手雙雙離開,心裡翻江倒海,豈肯善罷甘休。
拐進新鄉路,南素琴放開了原小生手埋怨道:“你怎麼跟柴新民幹上了呢?你知道柴新民是什麼來頭嗎。他可是柴文山的親侄子,這事要是讓柴文山知道了,你這一輩子估計就毀了。”
原小生笑了笑道:“這事說好辦也好辦,說難辦也難辦,那就看怎麼處理了。”其實心裡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如果柴文山真的計較起來,拿自己一個小公務員沒辦法,肯定會把這口怨氣發洩到趙學東的身上。趙學東的前途毀了,自己的前途還從何談起。看來還必須想個辦法,把這事擺平。
南素琴一臉嚴肅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好辦呢。要是換了別人還好說一些,柴文山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主兒,又極陰險狡詐。哪一天你要是落在人家手裡,估計就完蛋了。”
原小生卻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我一個小公務員,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