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面,認為南素琴雖然跟原小生整天黏在一起,卻絕對不可能發展成男女朋友的關係。畢竟兩個人的家庭背景差距太大,南振海絕對不會同意這門親事的。
然而南素琴和原小生在機關院裡的親暱程度,已經完全升級了,由原來的並肩行走,變成了現在的不時拉手,在這個相對落後的小鄉鎮,這就就是一個質的飛躍。
如果原小生真能跟南素琴走在一起,今後的仕途肯定會平步青雲,混個正科應該是沒問題的。別看一個小小的正科,在鄉鎮這種最低階的一級政府,還是有著非常大的含金量的。別說是在鄉鎮了,就是縣裡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鄉鎮長、黨委書,縣裡各局的局長,也就是個正科級別,在一個地方政府也有著相當大的權力。這就難怪大家看原小生的目光都在一天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過去大家眼裡的原小生,說好聽點是趙學東的通訊員,說不好聽點那就是趙學東的一條狗。現在原小生搖身一變,成了南副縣長的乘龍快婿,誰不給三分薄面。就連趙學東,似乎也一下子把剛剛發生過的不快拋之腦後了。
然而好事者總會對一件事務的發展做出各種各樣的猜測和評判,以此滿足內心的空虛,打發無聊的時光。
老尉頭的門房,又開始熱鬧了起來,大家紛紛對原小生和南素琴的未來進行大膽的設想。
這種事情當然少不了辦公室的劉紅梅和計生辦的尉鎖花。
劉紅梅挑著眉毛,繪聲繪色說道:“讓我看,我們小生跟南素琴那本來就是郎才女貌,天造的一雙,地設的一對,以後肯定會幸福。”話裡充滿了親切,好像恨不得原小生馬上變成他親兒子一樣。
尉鎖花見劉紅梅說的寒磣,就拿劉紅梅打趣道:“當年你和我王大哥也算是郎才女貌了,現在又怎麼樣呢?”
劉紅梅的丈夫是個民辦老師,又是個半吊子作家,年輕的時候經常在報紙上面發表幾篇豆腐塊文章,劉紅梅就覺得是百裡挑一的人才了,不顧家裡人反對,豁出去了地嫁給了人家。結果沒有幾年民辦教師下崗,他丈夫也失業在家,奮發圖強搞了幾年創作,卻沒有賺到一分錢,還落下一個作家的笑柄。
劉紅梅一聽尉鎖花的話,就有些不高興了,道:“我家那死鬼能跟人家小生比嗎。他連高中都沒有讀完,人家小生可是正牌的大學生。不過總比沒念過書的要強吧。”
尉鎖花的男人幾乎是個文盲,大字識不了一籮筐,就因為當初是村裡的萬元戶,由父母做主,把尉鎖花嫁了過去。時過境遷,過去的萬元戶,早就分文不值了。尉鎖花說話不客氣,劉紅梅自然也要回敬一句,才不覺得吃虧。
兩個女人鬥了一會嘴,尉老頭就有些看不下去了,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就是狗咬狗一嘴毛。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關竅在哪裡。你看南素琴那樣,像是盞省油的燈嗎?”
尉老頭明顯是在說南素琴前凸後翹的s型身材。那身材確實是讓男人衝動,讓女人嫉妒。就連他這個年逾六旬的老頭,也會不時偷瞄幾眼。
劉紅梅也覺得跟尉鎖花幹嘴仗沒啥意思,就馬上接了尉老頭的話道:“說的也是,尉師傅不說我倒把這事兒給忽略了,要不然南素琴怎麼會看上原小生呢?我看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說著撇了撇嘴,一副鄭重其事的表情,好像南素琴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讓他逮了個正著一樣。
尉鎖花也驚詫萬分道:“可不是嗎。你還記得南素琴剛來咱們鄉的時候嗎。那時候她才十九歲,發育的倒跟個生了孩子的女人一樣。兩個**就跟吹鼓了的豬尿泡那麼大,真能把人活活寒磣死。”尉鎖花說著,不由自主地低頭在自己癟癟的胸脯上看了一眼,唉聲嘆氣了一番,也不知道是感嘆南素琴酥胸,還是在哀怨自己逝去的青春。
人的本性是善還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