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上,話題自然也就不必輕鬆下去。
“林局長,不必拐彎抹角。”葉凝咬下草莓的果肉,果然是上品,這味道鮮甜的很。
林生抿了口酒,眼神在葉凝與薄寒年之間掃視了幾圈。
“小凝,你對我的副局,瞭解多少?”
葉凝側頭向薄寒年,上下打量了一圈,“從裡到外。”
薄寒年差點沒被酒杯中的白葡萄酒給嗆死。
小丫頭怎麼好端端的開上車了!
這不是正式會談麼?
林生顯然也愣了下,根本沒想到葉凝能這麼回答。
葉凝也沒想到,只是剛剛瞧見薄寒年那正經又禁慾的樣子,實在沒忍住。
顏狗的世界,外人是不會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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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緩了緩,笑道,“既然如此,你也一定了解他的工作,我在想,你有沒有興與他共事?”
薄寒年咳了幾聲,抬眸向林生。
他這是想讓葉凝進x局?
葉凝又叉起一塊草莓放進嘴裡,汁水包裹住味蕾,很是滿足。
“林局,你確定你有錢聘請我?”
葉凝的話讓林生有些尷尬,他皮笑肉不笑的著葉凝,“或許,我們x局有這個財力。”
“是麼?你知道我是誰麼?”葉凝傲然的靠著沙發,臉上顯出一抹別樣的妖豔。
林生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他坐直了身子,目光直射著葉凝,一字一句道,“神醫鬼魅,這是上層領導感興的身份,而我感興的只有一個。”
葉凝不曾回話,眼神垂下幾分。
“溫寧的女兒。”
聽到自己母親的名字,葉凝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臉上的風輕雲淡瞬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摸透的怒氣。
“我母親與你,應該並不是熟識。”葉凝語氣平常,卻帶著一股子難以捉摸的意味。
據她所知,母親當初在x局的時候,最好的夥伴就只有陳思宇。
母親的性子獨來獨往,對身邊的人大多數都不會主動去結交,所以能夠稱之為朋的人,也只有一個。
在母親的口中,葉凝從未聽過除了陳思宇之外的人的名字。
就連母親最的徒弟薄寒年,葉凝也只是在幼年的時候,淺淺的見過一面,根本不記得名字。
這個林生,竟以母親之名,想招募她進入x局。
還真是痴心妄想。
林生放下手中的酒杯,對葉凝說大道,“我與雲雀的確算不上熟悉,相反,我們是敵對的。”
這句話,透著林生的幾分坦誠,倒是讓葉凝還有興在聽下去。
“雲雀入隊的時候,我們就是對立的,她是個不服輸的人,我也是,我們時常因為一些事情起爭執,最厲害的一次,是入隊後的實戰演習,我,雲雀,灰鴿被分到一組,最後要救出人質。”
“可當時的情況,並不允許人質能夠完好無損的帶出來,我只能先釋放麻醉槍,但云雀不允許,她必須要確保人質不能受到任何程度的傷害,我們起了爭執,但最終灰鴿與她站在一隊,我選擇順從,雲雀隻身犯險,在自己受傷的情況下,將人質成功救出。”
這段往事,葉凝聽溫寧說起過。
灰鴿就是陳思宇。
溫寧告訴葉凝這個往事的主要目的,就是讓她不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以傷敵一千自損百的狀況去完成事情。
葉凝當時問,自己都受傷了,還不算自損百麼?
溫寧說,保護自己的安全的確重要,可在人質與自己的安危之間,必須選擇人質,這是作為x局特戰隊員的準則。
葉凝當時一知半解的對溫寧說,“我若是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