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哪夠啊。”薄老爺子搖搖頭說,“爺爺跟你說,馬蜂這玩意很毒的,你別他的手現在消腫了,可那毒性還藏在身體裡,指不定哪天又發作了。所以啊,你要一直住在這裡才好。”
眼見薄老爺子越說越離譜,薄寒年都替他那張老臉臊得慌,偏偏葉凝對薄老爺子寬容,他說什麼,她都笑吟吟地應好。
又說了幾句之後,薄老爺子笑著說,“小凝啊,比賽的事,爺爺聽說了,加油,打死那個肖恩!”
葉凝失笑,調香又不是打拳擊。
她走到了一邊,不打擾他們祖孫兩人談正事。
她在薄寒年的架上左翻右翻,想有沒有什麼對她有用的籍,無意間卻從一個放在角落的架上發現了一個小盒子。
這麼一個小盒子卻上著密碼鎖,而且上面一絲灰塵也無,顯然有人經常擦拭把玩。
她了一眼遠處還戴著耳機,正盯著電腦的薄寒年,悄悄開始破解密碼。
她先試了薄寒年的生日,然後試了薄寒雲的,薄老爺子的,都不對。
最後,她突發奇想,試了自己的生日,居然解開了。
她一怔。
密碼是她的生日?
她開啟盒子,是一條細細的腳鏈,腳鏈上一圈綴滿了銀色的鈴鐺。
她愣,這不是她七歲的時候,母親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嗎?
當時,她很喜歡這條腳鏈,每天戴在腳腕上,走到哪裡,叮鈴鈴的聲音就響到哪裡。
她母親笑她跟個小鬧鐘似的,不讓人安生。
可惜後來搞丟了,她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這腳鏈怎麼會在薄寒年手上。
她正要不動聲色地把腳鏈放回去,薄寒年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
他貼上她的背,環住她的細腰,低笑的聲音在她耳畔帶來一陣熱意,“阿凝,你在找什麼?”
“這是什麼?”葉凝卻是拿著那條腳鏈笑著回過身他,故意問道,“能讓薄先生這麼小心收藏著,難道是你喜歡的姑娘的東西?”
“故人之物。”薄寒年沒有多談,卻攬緊了葉凝的腰,有些不滿地問,“阿凝,除了直呼我姓名和薄先生之外,你就不能對我換個稱呼嗎?”
“換稱呼?你想我怎麼叫你?”葉凝微仰著頭,著薄寒年,忽的一本正經的問,“叫你——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