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夏苦勞不知道是不是被夏慧明做過思想工作了,臉上的沮喪沒了,滿是關切看著她。
夏雪芽的心上一暖,便是為了夏苦勞她這親也得結。
“誒,我去找了你們沈先生,他說沒事的,讓你安心的備考便是了。”
夏苦勞也沒有大喜過望,而是小心的問,“是沈先生說的嗎?怎麼突然就變了卦,二姐姐你先進來再罷。其實沈先生也有道理,我今年還小,便是再隔一年明年再去也是一樣的。”
“傻孩子,哪有一樣的道理,你今年已經十歲了。現在是縣試然後是鄉試,我們還等著你光耀門庭的,不要聽別人的閒話,咱們自己努力便是。”
夏苦勞這才笑了起來,拉著夏雪芽,“好,我都聽二姐姐的。”
果不其然,第二日孔知縣就派人給夏苦勞送了名帖,三日後參加考試。
離那日有隔了兩天,夏雪芽還在想怎麼還沒有動靜的時候,一名稀客到了夏家。
家裡只有何氏和胡媽媽在,孔夫人進院子的時候還頗為嫌惡的揮了揮袖子,“真是不知道老爺是抽了什麼風,便是給恆兒納個妾,不用取個這樣不登對的女子吧。”
胡媽媽聽見動靜走了出來,“請問找誰?”
“真是沒有眼力勁的奴才,這是知縣夫人還不快見過。”
“老奴見過知縣夫人。”
“行了,起來吧,你們家夫人呢?”
“回知縣夫人的話,我們夫人身體不佳不能見風,這會兒在屋內,我這就去稟。”
何氏聽說孔知縣的夫人來了,有些驚慌,難不成是芽兒又出了什麼事不成,怎麼來的這般的突然。
“快些給我換個衣裳,算了算了。不能讓知縣夫人久等,你扶我出去罷。”
“不用不用了,我知道夏夫人你身體不適,還是我進來說話便是了。”
“誒,怎麼敢這麼的麻煩夫人,胡媽媽快給夫人搬椅子。”孔夫人和孔知縣頗有夫妻相,臉都圓的很豐滿。
何氏誠惶誠恐的應了一句,之前夏毛尖在世的時候,何氏也算是參加過一些聚會的,不算沒有見識的人。
但是夏毛尖的事情給她太大的打擊了,這會兒看到和官府有關的人就忍不住有些害怕。
“瞧你,身子不好還起來做什麼,快坐下吧。”
“誒,多謝知縣夫人,不知道夫人這次前來可是為了何事?”
“哦哦,你瞧我這記性,一說著話就不記得之前的事兒了。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們家有個姑娘,很是端莊大方的很。聽別人百般的介紹,這不我們老爺爺也說瞧見過,說是樣樣都好,我不就上門來了嗎。”
平時要是有人誇夏雪芽,何氏一定高興的很,但是孔夫人這一通誇下來,夏雪芽卻是一點都沒有高興的感覺。
嘴角抽了抽,勉強的點了點頭。
又聽孔夫人繼續道:“我家恆兒啊,那也是樣樣都好,樣貌不用說自然是整個錢塘縣都數得上的,再說家世學問真是無人不讚啊。”
何氏越聽她說,頭越疼,差點沒忍住讓胡媽媽把人給趕出去。
誰人不知道孔恆梁長的像他的父親,肥頭大耳,簡直不能更胖。
再說她口裡的什麼家世學問,家世也就在他們錢塘鎮能夠橫行,換了別的地方還不是低頭走路的份?
但是何氏不能明著說,只能尷尬的笑笑應和兩聲。
“我看啊,兩人登對的很,而且我看你們姑娘也很是對眼,不若挑個好日子,就送入我們孔府吧。”
何氏愣著了,她沒有想到孔夫人有這般的不要臉,氣得劇烈咳了起來。
“孔夫人,我們家芽兒沒有這麼高的福分攀不上這份親事,還是請你收回成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