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第二日比的是茶鬥,夏雪芽起的有些早,因為她們的東西都還在碧雲天。
到碧雲天的時候,白錦官和白鷺也早就起了在候著她們了,“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你再瞧瞧還有沒有什麼東西拉下的。”
夏雪芽接過包袱就在最近的桌上開啟,誰知剛開啟所有人都是一愣,白錦官先怒道:“這是怎麼回事,鷺兒東西昨天放在這裡有誰動過!”
也難怪白錦官會這麼憤怒,因為裡頭的不止是茶還有茶具。而現在裡頭的茶具不知道被誰給打爛了,而裡面早就曬好了是茶也全部都被人都碾碎了。
相思第一反應就是先去勸夏雪芽,“小姐您別難過,大不了咱們明年再參加。”
這東西昨日確實是放在白鷺那看著,白鷺怕自己被誤會忙解釋,“昨兒因為父親要上茶園一趟,就將包袱交給我,但是我一直都沒開啟過包袱,一直都放在櫃檯下怎麼可能。”
夏雪芽雖然也是憤怒,但是好在理智還算是清醒,“白鷺大哥你別誤會,我並沒有懷疑你們,不過我想知道昨兒可是有人到過店內?”
白鷺仔細想了想,剛要說就見幾人從外頭走了進來,“哎喲,這不是我的好侄女兒嗎?喲喲喲,你不是要參加鬥茶會嗎,怎麼還這般的悠閒啊。”
夏黃葉像是故意般的,指著桌上的東西笑了起來,“侄女兒你可別告訴我,你要帶著這些破銅爛鐵去參加比試吧,早說我就把家中那套最貴白玉茶具帶來了,瞧瞧真是不湊巧啊。”
其實夏黃葉便是不來這麼一趟,夏雪芽也該猜到會是誰下的手。
白錦官也是早就聽過夏黃葉的大名的,雖然知道他們不合但是到底是一家人。確實是沒想到夏黃葉會做出這般的舉動,眼神不免帶了些鄙視。
夏雪芽內心雖是早把夏黃葉插了十幾把飛刀了,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二叔倒是閒的很,這也難怪,誰讓大家都說鋪裡生意越來越差呢,自然休閒的日子就多了吧。”
“臭丫頭!我讓你嘴硬,就是我讓人砸了你的東西又如何,我看你今日如何參加筆試,想要奪魁你就是做夢!”
夏黃葉朝著他們呸了滿天的口水,憤憤的帶著人走了。這也是難怪,夏雪芽說的正是他的痛處,自從他接了茶鋪之後生意一落千丈,在白錦官面前說起這事自然是有些失面子。
等夏黃葉一走,幾人都是滿臉的擔憂看著夏雪芽,“這可如何是好,這套茶具是我早就訂下的白瓷,店裡雖有但都是些永久了的破爛玩意,哪裡拿得出手,還有茶……”
夏雪芽突地眼睛一亮,不顧白錦官的唸叨,徑直走到櫃檯後頭爬到長凳上去夠上頭的一個透明的器皿。
如獲至寶的拿在手中把玩,“師父,這個玻璃杯您是哪裡來的?”
白錦官有些奇怪,“這些是上回我一個出海的朋友給我帶回來的,我瞧著有些古怪不敢用,便擺著當裝飾物,現在時間緊迫你還關心這等東西做什麼?”
“師父這東西能借我嗎,我就用這個代替茶碗,其他的用你樓上舊的就成。”
聽夏雪芽這麼說,白錦官倒是想起來好像是還有個壺子,不知被他丟到哪兒去了,“不行不行,便是讓你拿那些舊的去也不能這般破罐子破摔啊。”
夏雪芽將玻璃杯擦乾淨,放在桌案上,“師父我可不是那種人,我以前在父親的典籍上瞧見過。說是有一種茶具透明裝若無物,可清楚的看見杯內茶水的動態,說的可不就是這個。”
白錦官其實比夏雪芽知道的並不少,但是他多了些封建的束縛,現在聽夏雪芽解釋確是這麼一回事,也就不再這般的反對了。
至於茶倒是好辦,她自從恢復了喝茶的習慣,為了方便自己的茶癮就日日帶些茶葉在身上。正好今日中午不回去,她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