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顰著黛眉,她回眸,“你這是在教訓我嗎?”
“算是吧!”他忽而一笑,原本俊美無儔的臉上,浮現一絲邪氣,接著收回了手道,“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你心裡的所有人、所有事,一點一點地毀掉!”
“你不覺得,你太過分了嗎?”季向淺咬牙切齒。
“過分?那我問你,當初你父親對我母妃做的事就不過分了嗎?”
“那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他是我爸爸,他也背叛了我媽媽!我難道就活該承受嗎?”
“父債女償,天經地義。那我媽媽的債誰來償還,這種事你母妃也有錯!一個巴掌拍不響!”她快被氣得七竅生煙。
“是你父親勾/引我母妃的。”
她想反駁,卻沒有了詞語,他說的很對,是他最愛的爸爸錯了。
可是誰不會犯錯?就這麼一次就不被原諒了嗎?
“你說,我會不會還是你哥哥呢?恩?”他的話音剛落,她就揚起了手,一個清脆的耳光響起,她的手微微發麻,他卻被打的臉微微扭在一邊。
他只是冷笑著看著她,眸中的神色,森寒如骨。
“如果你真的是我的哥哥,那沒有人比你更噁心了。”
白子熙冷笑,在她耳邊道,“呵……”
季向淺抬眸,直視著他美的近乎妖豔的鳳眸,一字一頓的道,“我、答、應。白子熙,若有那麼一點我是你妹妹的可能,你絕對會有報應的。”
音落白子熙便三兩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白子熙卻在內心暗自好笑,他父親根本不可能對自己的母親用強,只是勾/引了被皇上發覺了才是真的。
她笑得諷刺,蜷縮起大腿,抵住了他的胸膛,神色冷厲地看著他,彷彿還不死心般問,“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我說得很清楚,而你也想得很清楚!”她被他點了穴,接著整個人都被壓在了床榻上。
她眼軲轆只能氣憤地盯著他,暗自打定了主意,以後一定要跟蘇妄言學點穴。
白子熙的手撫摸上她紅潤的唇,先是溫柔地細心吻著,吻著吻著越來越用力,他俊美的臉上蒙著深深的**。
“你若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去脫離東曌教!”他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耳旁,“如果同意就眨三次眼睛。”
季向淺就彷彿是鐵了心一樣死命睜著眼睛,就不眨眼睛!
他邪佞一笑,饒有趣味地看著死撐著的季向淺能不眨眼睛多久。
直到季向淺的眼睛裡已經蒙上了淚水,實在撐不下去了才眨了一下。
“一下了……”白子熙笑得更是譏誚。
這個人簡直就是在耍她,讓她不得不答應。於是季向淺索性飛快地瞎了四下,這下沒話說了吧?
“就你這點小把戲還唬不住本王。”白子熙說著修長的手指在她身前點了兩下,她瞬間覺得輕鬆了不少。
他的大手曖昧地在她的腰間上下游走,最後停在她嬌俏的臀部。
他唇角那邪肆的弧度揚起,“跟蘇妄言在半夜裡摟摟抱抱去京城郊外,季向淺,你還要不要臉?”
季向淺沒有說話,只是眸光沉冷地看著他。
“怎麼?服侍過蘇妄言就不願意跟本王了?季、向、淺,你扮什麼忠貞烈女?”
“白子熙,你欠打是不是!”季向淺那個怎麼也難以抹去的夢靨,他為什麼要故意挖出來說!
“女人怎麼可以用來打呢……女人是用來……”
他說了一個極其下/流露/骨的字眼,讓她怒得臉色一紅,揚手又想打他的臉,小手卻被他擒住。
“我後悔了!白子熙!我自願退出東曌教行了吧!”
他將她的兩隻手固定在頭頂,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