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住了口,可是已經有一箇中年男子領著一隊侍衛進來了。
陸管家見季向淺裝扮怪異,“你是何人?”
“你認識白子夏嗎?他在哪裡,我要跟他算!賬!”她放開丫鬟皺眉不滿道。
“荒唐!夏王的名諱豈是你等區區小賊可以叫的!”陸管家義正言辭地怒斥道。
“我就是叫怎麼了?”季向淺冷眸一掃眾人的服飾,環顧四周的裝飾風格,結論就是她回了古代。
“來人把她綁起來關入大牢,等王爺回來做決定。”陸管家毫不猶豫地下令,一拂衣袖,轉身瀟灑而去。
“你個臭老頭,你憑什麼關我。放開。”季向淺被壓住了肩膀,掙扎道。
忽然,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劍眉橫如雲鬢,鳳眸不怒而威,挺直的鼻樑,緊抿的薄唇,五官如雕如畫,完美的臉上,每一個弧度凜然優雅。
“你找本王有何事?”
“參見王爺……”
眾人行了禮,唯獨季向淺一人站著。
“不必多禮。你們先退下。”白子夏拂袖示意他們可以退下。
眾人應是。
“你動我的花了?”季向淺質問道。
“並未動。”白子夏坐在了案牘前冷然回答。
沉默了一會……
季向淺冷冷地哼了一聲。那是季父生前最愛的花。而後更漠然地掃了他一眼,那不相信的眼神彷彿凌遲地剜著他的心。
“白子夏,你等著。”她決絕轉身往屏風走去。
“嗯?你想幹嘛?”白子夏起身皺眉,著急問道。
“燒掉屏風。”季向淺一字一句回首冷然說。
灼熱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季向淺。“不行!不能燒本王需要它……”
“請問王爺,你需要跟我有什麼關係?”季向淺寒聲問,而他的手卻抓得更緊了。
“你聽本王解釋……是因為一隻貓,本王從小接觸不得貓。莫名其妙就到了花園裡,本王的劍氣傷到了花……”白子夏誠懇道,他曾是一個多麼不愛解釋的人,無辜地望著季向淺。
“啊?原來如此,是我誤會你了。”季向淺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姑且相信了。
“……現在可以不燒屏風了吧?”
“嗯,那我回去了。”季向淺淺笑,走向屏風。
“本王陪你重新去種起來……”白子夏也粲然一笑,隨著季向淺過去。
“我自己種就好。”季向淺拒絕他的跟隨,剛想跨入屏風便聽得白子夏一不錯建議。
“現在還不急……本王帶你去集市玩玩怎麼樣?”
“嗯?有點意思……”她語調上揚懷抱雙臂望著白子夏。
“泱藍!帶她去換一套合適的衣服,半個時辰後,王府門口備好馬車,本王要出門遊玩。”
“別馬車吧?多招搖。”她窘迫道。
“好,那備兩匹千里馬。”
季向淺尷尬地解釋,“我不會騎馬……”
“備一匹。”
季向淺預設了走路也沒什麼大礙。
泱藍匆匆跑入,行禮後為難、急切地問道,“王爺……府裡頭只有丫頭的衣服……”
“沒事的,我穿什麼都無所謂,男人的也行。季向淺微微擺手,交待道。
泱藍看了王爺一眼,得到點頭後才微微鞠躬退下,“拿那件。”
“王爺的意思是……”
“恩。”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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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急著成親作甚
微微的吃驚略過泱藍的臉頰,“可惜了姑娘不是長髮……如果是長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