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王……”這夏王可得罪不得,以後的準皇帝一不小心可是掉腦袋的事情,可是放了蘇妄言他安丞相那裡怎麼交代?
這狼狽不堪,進退兩難的境地,他該如何是好?
“有什麼事本王擔著,輪不到要你的腦袋!”白子夏橫眉冷對補充道,再磨磨唧唧真想現在就把你結果了!
“是是是……”張三直起身子親自去解開蘇妄言的囚車的鎖鏈,腹誹,安相您可別怪小的,小的更怕皇上啊……
……
“什麼那個世界,嗯?”白子熙聽了他們的對話覺得奇怪,蹙著劍眉,星目含著不滿問她。
“沒什麼。我先去送教主回別苑。”她淡淡一笑,冷漠而疏離的瞳仁彷彿在刻意掩蓋著什麼。
白子熙的話語夾著滔天怒火,又彷彿在壓制心裡的憤怒才冷冷嗤道,“向淺,別用那種眼神看其他的男人,你是我的!”
“那我以後就不看他了。”季向淺不想跟他吵架,語氣柔和了下來,盈盈一笑。
“今夜來王府,好好交代一下你和白子夏的事。”
“我拒絕。你都知道了我有什麼好說的?”季向淺蹙眉,他莫名其妙地想知道這些做什麼,她的過去有多不堪他有必要再挖一次她的傷疤?
白子熙冷然道:“我要你親口告訴我。”
“那作為交換……我也要聽你和……”季向淺語塞,想了一會兒,她竟然說不出全他到底和哪些女人在一起過!
於是,想著他一定不願意交換,她挑眉問,“你過去的所有!”
“一言為定。”白子熙說得十分認真,季向淺一怔卻也是認真地點點頭,他放開了他禁錮著她的手臂。
季向淺飛快地下樓戴上黑色的面紗跑出了樓,莫朗已經將血肉模糊的蘇妄言從牢籠中扶了出來。
“教主,莫玦來遲了。”季向淺把蘇妄言頎長的身子輕柔地抱住,害怕碰傷他。
他倒吸了一口冷氣,悶悶地哼了一聲,勉強地抬起手撫摸上了她的後背,嘶啞著嗓音道:“玦兒…別擔心,我沒事……”
季向淺放開自家偉岸的教主,柔聲道,“莫朗,我們走……”
莫朗點點頭,輕啟唇瓣,“馬車就在剛才那茶樓門口。”
……
在馬車上季向淺就心急如焚,瘦小的身子撐著自家奄奄一息的教主,這些滾蛋竟然敢給教主用刑,畫押、認罪狀必定也是拿什麼威脅了教主才籤的。
可惡這幾個臭官她一定要找機會好好捉弄一下!
莫朗則是在外飛快地駕馬車,車輪轆轆,巴不得趕快到京郊別苑讓教主有個安靜的地方能好好休息調理。
“教主……”
“教主?”
“教主!你別睡……你都撐了那麼久了……”
“蘇大哥,你別睡啊!”季向淺著急地輕拍著蘇妄言沾滿了鮮血的臉頰,他的眸子漸漸閉成了一條縫……
艱難地舉起了自己滿是鞭痕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終究還是沒有能去找到你。
季向淺看著他手裡的東西驚訝得嘴巴都成了圓圓的“o”型,這不是現代才有的切工——施華洛世奇的水晶項鍊嗎?
跟蓮一般的女孩子,難不成以前也有過同穿者而她遇上的是蘇妄言?!
“教主大人!你別睡……你要屎睡了我就把項鍊沒收,然後扔到火爐裡燒,到時候你就準備哭吧……”
“再把東曌教給炸了!把莫朗、小黎(蘇大大的乾兒子)什麼的通通拉出去砍了……”
馬車外的莫朗氣得一臉黑……
很顯然地,蘇妄言是在一心求死。所以他被人帶走的時候泰然自若,在囚車裡也是不願被莫朗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