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不想用這種小人的方法,但是她覺得既然白子熙有意要瞞著自己,那換句話說自己是有必要知道。
“季姑娘不要啊……奴婢……”若蘭不安地臉色映在季向淺清澈的眸子裡。
“奴婢說了,季姑娘必須要保密。”
“好。這是自然。”
“王爺說是為了讓季姑娘知道王爺沒有讓你服侍是很特別的事情……”
“為什麼呢?”
“若蘭也不敢妄自揣測,只是按照王爺說的做了而已。”季向淺靜下心來一想,那時的他肯定不信任我,也許他只是想吸引我的注意?他想讓我相信他對我是特別的?按照若蘭的說法,他倒還是一個好人了?
哎?她為什麼想知道那麼多關於他的事?為什麼會想他?絕對不正常!不正常!啊啊啊!走開走開!
若蘭看著季向淺臉上有些奇怪的表情,微微一笑,“季姑娘梳好了。” ;
“謝謝。”季向淺起身也沒看便推開房門去找白子熙了。 ;
但是卻不敢敲開白子熙的房門,裡面低沉的輕吼,嬌媚的吟/哦相互交疊,她站在門外緊握著雙手,怎麼一大早就這樣?怎麼辦,太尷尬了吧?就這樣等在這裡嗎?
她還沒有想好要不要等白子熙時,房門忽然就開啟了,嚇得她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王爺好精力啊……那麼早就開始做運動了!”季向淺乾笑著諷刺道,輕蔑地瞥了輕袍緩帶一身胭脂味的他一眼,為了保持距離不自然地往後挪了挪。
“誰讓你昨天那麼引/誘我,但是我又不想趁人之危呢?”白子熙俯身靠近季向淺,溫熱的手剛想攀上她的腰肢就被她阻止,他只得把頭埋在了她單薄的肩膀上說道。
季向淺躲開他,一時竟然被說得啞口無言,只得換了個話題,“我過會要去蕭政府上。”
“等會我陪你去……天吶!季向淺,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好……我怎麼了?”莫名其妙地被指責。
季向淺懵懵地答應了一聲,愣是沒摸著頭腦,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正想著,他的房門就被啪得一聲關了上,房內依舊旖旎一片……
季向淺在門外一陣黑線爬滿了頭,還是有點餓還是默默地再去吃點東西吧……
“向淺……”
一個好聽的男聲喚了她的名字,她條件反射地轉頭一看。
白子熙身著黛藍色對襟長袍,青絲用玉簪隨意地束起,俊冷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只是眸光如天際的流星,華亮稍閃而逝。
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像陽光一樣耀眼的眼睛,英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就這麼彷彿蘊含無線深情地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哇塞……你終於人模人樣了一回啊?”季向淺打量著他微微一笑,打趣道。
“你倒是有趣……梳了個夫人髻,我們還沒成親呢……幹嘛那麼著急?想通了啊?”白子熙邪魅一笑,斜靠在門框上,環抱著手臂,端量著季向淺說道。
“什麼夫人髻,我聽不懂……”
白子熙偷偷地笑了一下,“沒事,我們走吧……”
季向淺轉念一想,難道若蘭給自己梳的頭髮不對嗎?她越想越不安,推開白子熙匆匆忙忙地就跑進了白子熙的房間裡環顧著四周哪裡有鏡子。
但是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若水……哦……天吶……她忘記若水還在這裡,汗顏、尷尬中,還是沉著冷靜地來到了銅鏡前。
原來所謂的夫人髻就是把頭髮都梳上去了嗎?
“若水?”她試探性地喊了一句,但是沒有人回答,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