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熙聽完心頭一怔,猛得糾緊,金色的眸子裡情緒豐富,她終究還是選擇了四弟嗎?
“參見王爺。這是怎麼了那麼著急?”若水莞爾一笑,一身嫩粉色紗裙,施施然而入,得到了愛情滋潤後的女人更是如花般綻放。
“沒什麼,季向淺回夏王府了而已。”白子熙的金眸瞬間黑了下來,那閃亮的眸子已經要被黑暗吞沒。
“向淺這才剛回來怎麼就走了?莫不是怪若水呆在王爺身邊,她難過,所以跟王爺賭氣了嗎?”若水佯裝難過,泫然柔聲問。
白子熙一把攬過她的肩膀,抱在了懷裡,“一個丫頭而已。你哭什麼……”
“若水只是內疚……”
“她只不過是府裡的一個婢女,你是我的侍妾,她有什麼資格讓你為她內疚。”白子熙修長的手指溫柔地耐心地撫摸著她的萬千青絲,呵護有加。
“王爺……”若水往他的胸膛鑽了鑽,也毫不忌諱有外人在。
季向淺的柔荑緩緩地,緊緊地攥了起來,側過了身去深呼吸壓制著心中的怒火。
不要激動,冷靜,冷靜。
她的粉拳被一張溫暖的大手握住,她一驚,仔細一看原來是蘇妄言。
他把自己遮在了他高大修長的身後,她的拳頭漸漸放開,手掌卻留下了一個個傷口。
“子熙,既然季向淺無足輕重,你就放了她。”蘇妄言淡然開口,“莫玦我這就帶走了。”
他有心裡想的明明是把莫玦留下來,怎麼一說出來就不一樣了,這種想要保護莫玦的感覺是怎麼回事?莫玦是他的教徒,他想了想,他保護教徒理所當然。
白子熙的目光落在了他們的手上,好氣又好笑,“妄言……那麼多年你也沒個妻沒個妾,以為你要清心寡慾地過一輩子了……原來……”
他挽著若水的楊柳腰又漫不經心地看了季向淺一眼,“趕快把這個男人帶走吧……瞧你急的。”
他一拂袖帶著若水漸漸遠去,季向淺一直低著頭,心裡十分難受,難受得窒息,難受得想哭,這一刻她知道她不能哭。
但是淚水就是不爭氣地沿著臉頰滾落下來,蘇妄言輕輕拍打著她單薄的脊背,“別哭了……我給你上藥。”
季向淺帶著哭腔拒絕,任由手掌上的鮮血橫流。
蘇妄言卻十分強硬,抓過了她的手不由分說把藥倒了上去,她痛得一陣驚叫。
(今日不出意外更到5000字……我都心急死了白子熙他傻嘛!所以還得虐一虐我們向淺,大家就不要心疼咯……總會守得雲開見月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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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溫柔的
“老爺,夏王爺來訪。請您迎接。”一個小廝作揖半鞠躬說道。
“夏王爺?他來做什麼?”蕭政想不通,他平時跟王爺最多政務上交流一下,平時關係不冷不熱,總之,無事不登三寶殿。
“月兒,更衣。”蕭政厚重的聲音一聲令下,自然是不怕他的。
……
白子夏氣概清華,鳳眸不怒而威,客套地跟他寒暄了幾句,可當蕭政看到莫玦時,溝壑縱橫的老臉都綠了。
“蕭丞相,可還記得這位季姑娘?”白子夏和蕭政在亭中相對而坐,把莫玦的手拉了起來。
“記得。有何貴幹?姑娘本相可惹不起你!”蕭政的鬍子掛了下去,很不開心地冷著諷刺。
“蕭相何必與一個小女子斤斤計較,這不是來與你賠禮道歉了?”莫玦恭謙虛卻不失倔強。
蕭政瞳孔一顫,肯定是自己太老了才會有那麼一瞬間,看著季向淺清秀的小臉立場動搖了。
“王爺恐怕不止來道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