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熟睡,就睡在她的身邊,頭靠在她的胸前,彷彿在汲取她身上散出來的源源不斷的熱氣。
盯著沐雲帆的臉看了一會,輕輕的坐起來,翻身下床找了一點溼紙巾過來,輕柔的在沐雲帆的唇邊擦了起來。
那些血跡已經乾涸,唇上的傷痕卻還在,秦歌用溼紙巾輕輕的沾著那些乾涸的血跡,動作之柔彷彿在呵護一件曠世奇珍。
沐雲帆的眼睛在這時候睜開了。秦歌的手頓了一下:“你醒了?感覺好點了沒有?”
她臉上的焦急讓沐雲帆心中一暖:“沒事了。”他的聲音有些雖然還很憔悴,但是聽起來並沒有什麼痛苦之色。秦歌的心也就放下來了一些。
“那就好。”她應了一聲,準備起身把染上了血跡的紙巾給丟掉。沐雲帆伸手拉住她。
“再陪我一會。”摟著這女人睡覺的感覺真是太美好了,她就像一團綿軟的棉花糖一樣。又香又甜,軟綿綿抱著……就很想啃一口。
“陪我。”他執拗的道,秦歌皺了皺眉看看時間,這都什麼時候了?九點多了再膩歪在床上,讓別人知道了還不笑話死?
“不早了。我得去看看寶寶。昨晚,都沒照看她。”這是真話。昨夜沐雲帆那麼瘋狂,到現在她的身體還痠疼的要命哪顧得上去看孩子?
秦歌輕輕一掙,沐雲帆的手還是攥的緊緊的:“寶寶有阿姨照看。再陪我一下。”
他故意蹙眉,裝出可憐兮兮的樣子,秦歌看著他,發現自己對他這種一看就知道裝出來的樣子竟然也動了惻隱之心,心裡某個地方軟了一下。
秦歌的眸光一轉。沐雲帆就猜到了她的心思,心中一喜。手上稍稍用力就把某人又拖回了自己的懷裡。
這一墨跡,又是一個多小時秦歌才從沐雲帆的懷中解脫出來。沐雲帆這一天都沒再出門,而是在家休養。秦歌下樓看了看寶寶之後,就去了廚房,她的廚藝很一般不過這段時間在阿姨的指導之下倒也有極大的提高。現在基本上煲湯,煮粥什麼的都難不倒她了。
花了一點時間給沐雲帆煲了一罐香菇雞肉粥,交代了保姆幾句之後,秦歌就出了門。縱農狂亡。
經過昨天的折騰,她決定今天一定要見安逸辰一面。催催他問問那個傑克關於解藥的事情到底怎麼樣了。這才是第二次發作就已經嚴重到了這個地步,再有第三次,第四次……她真的不敢再想下去了。
秦歌正焦急的想著這些,手機響了。她拿起一看,心裡就咯噔了一下。
這個號碼,她又陌生又熟悉。陌生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對方是誰,熟悉的是這個號碼前幾天給她發過一條短息:你還好嗎?這件事她雖沒往心裡去可是並沒有忘記。而現在,對方竟然主動打電話過來了。
秦歌想起上次她回撥回去,對方那邊就是已關機,所以這次她動作很快的接聽了電話。
她‘喂’了一聲,對方顯然愣了一下,半天都沒有聲音。
“你是誰?為什麼不說話?”秦歌很討厭這種裝神弄鬼的人,所以出口的話就帶了薄薄的慍怒。
又停頓了幾秒鐘那邊才出聲:“喂,小歌,是我。”
“樂正林?”秦歌有些驚訝,隨即就是厭惡。這人就跟蒼蠅一樣,總是追著你,嗡嗡的叫個不停,讓你煩的想直接拍死他。
所以,她根本沒給樂正林再開口說什麼的機會,就直接道:“你要有事就趕緊說,沒事我就掛了。另外下次別再玩什麼換號碼的把戲了。幼稚。”
有時候秦歌都懷疑樂正林這種人怎麼能管好樂氏的。幼稚的可笑,樂氏總有一天會敗在他手裡。
被她這麼一譏,樂正林又成了悶葫蘆。半天沒吭聲,直到秦歌不耐煩的真的準備掛機的時候他才突然冒出來一句:“是這樣的。你們家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