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他一筆銀子呢!對了,昨兒偷來的那盆黑牡丹,帶上帶上……
梁二跑了一趟安陽公主府,獻上偷來的花,再回家的時候不僅得了外祖母的賞,還得了一大筆做先期投資的銀子,來源不明,外祖母只笑不說。
梁二莫名產生了一種媳婦還沒娶過門就先吃上了軟飯的感覺。
下午,薛凜接著學軍用地圖,薛燦跟著一起學。
紀真看著書桌兩邊一大一小兩張差不多六七分相像的面癱臉,沒忍住,大的臉上摸一把,小的臉上揪一下。
兄弟倆同時轉頭看著紀真,又同時低頭看地圖。
薛燦:“……”要是二哥不在,二嫂早就抱著燦了,二哥真礙事,不對,長兄如父,怎能嫌二哥礙事呢,燦錯了……
薛凜:“……”好想把他弟弟扔出去!
兄弟倆同時抬頭,對視一眼,又同時低頭,接著看地圖。
學習告一段落,薛燦被放出去玩耍,薛凜馬上就把他媳婦抱坐在腿上了。
紀真把薛凜亂摸的賊手拍開,說:“現在有錢了,買幾個海邊的莊子,種海帶紫菜海白菜什麼的,魚蝦也養一些,新鮮的不好運,乾貨也不錯。另外,弄些珍珠蚌,養珍珠。”
薛凜頓了頓:“養珍珠?”
紀真點頭:“怎麼養我只有大致思路,得讓人慢慢摸索,出結果怎麼也得三五年以後。真要出了結果,勢必招眼,到時咱們家就賣方子出租技術人員。”
不養珍珠不是穿越者!穿都穿了,養珍珠,必須的!
薛凜:“……”不知怎的,突然有點自卑。
紀真說:“後天家裡宴客,明天帶薛燦去趟大覺寺,讓師父看看,該換方子了。師父這次在京裡留了這麼久,估計早就想出門了。”
薛凜悶悶地答應了一聲,下巴在紀真肩膀上蹭了蹭,情緒有些低落:“過些日子,五弟要去西北了。”
紀真腦袋裡頓時就塞滿了陰謀詭計,都是怎麼幹掉老皇帝的。想想無冤無仇的太大逆不道了些,又趕緊掐掉了,只在媳婦手上拍拍表示安慰。紀真覺得,要不是老皇帝找不到可以替換的人來,他媳婦京郊大營的位子只怕也得換人做。
老皇帝提防薛家,更信不過別家,兒子又都大了,看誰都像覬覦他屁股下那把椅子。偏偏太子太能幹,人又謹慎,想打壓都打壓不下去。
紀真覺得,皇帝做到這個份上,也真心不容易。
轉天,紀真帶著媳婦和小舅子出門去大覺寺看醫生。
慧海給薛燦把過脈,又看過紀真新開的方子,稍微改動一下,背上早就收拾好的小包袱,出門雲遊去了。
紀真撒腿就追,追上,往他師父背上一撲,撕心裂肺嚎:“師父你別走那麼快啊,等等你心愛的小徒弟啊!師父您想一想,我們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沒做呢!快想起來呀!”殿試考第一,紅包還沒給呢!當人家長,你好意思!
慧海四大皆空掉掛在背上的徒弟和魔音穿耳的嚎叫,把人拖行到了空大師禪院門口,往下一撕,地上一扔。
兩個小和尚不知道從哪裡冒出,把人往院子裡一拖,禪房裡一塞。
紀真灰頭土臉爬起身,死魚眼看著面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心塞極了。
又被師父給甩了!
都六元了他!
自從娶了媳婦,師父越來越不待見他了!
好為難。
紀真整張臉都皺巴了。
薛凜全程旁觀了他媳婦是怎樣撒潑耍賴又被無情扔掉的全過程,三觀抽搐之餘,突然就想起了前日弟弟抱他大腿的舉動——除了他弟弟沒聲音沒表情外,根本就一樣一樣的!
媳婦才教了阿燦多久!
薛凜沒有子嗣,如果不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