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了。怒急攻心,應該還吐了幾口血,該不會是因為他吧!
紀寧看著紀真的目光別提多複雜了。他兒子中了六首,前無古人後也不一定有來者的六首,可他連大宴賓客祭告祖宗的資格都沒有,因為這個兒子已經被他的結髮妻子嫁出去了。御賜狀元府?不過是為了面上光鮮罷了,又能說明什麼呢!從二品誥命可是婚禮當天就賜下去了。誥命,只有女人才有的誥命!
紀真面上擔憂,說:“我先開個方子吃吃看,不過父親您這是心病,還是放開些的好。”
紀寧低頭看著請柬,看到上面一前一後薛凜紀真兩個名字,強壓下一口老血,點了點頭。放開,怎麼可能放得開,他兄弟二人兢兢業業那麼多年,求的不過是改換門庭,好不容易出個六元,卻再不屬於紀家。
紀侯爺留人用晚餐。
紀真和薛凜還沒動,紀寧就先灌了三杯酒下去,很快就把自己喝得微醺。
紀真給紀侯爺夾一筷子菜,說:“父親,世子對我很好。”
想了想,又加一句:“婆婆對我也很好。”
薛凜在桌子底下踢了紀真一腳。
紀真踢回去兩腳,說:“父親,我已經放開了,您也放開吧。我現在過得很好,前所未有的好。”
薛凜又踢了紀真一腳。
紀真一腳踩在薛凜腳背上,碾一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