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恥下問,瑾慎羞於作答,將臉埋入一邊的被子裡。
“你很不滿意?那我們繼續練習。”他伸手將她從被子裡扒拉出來。
瑾慎忙不迭的求饒,“我很滿意。”
她對裴墨的體力,實在有些怕。
“滿意也不行,我們要精益求精。”他大手一揮,扯開了她胸前的被子。
晨間運動,因為裴墨要趕飛機,匆匆結束。
下樓的時候,旅行團的人都到齊了。看到同房的團友,瑾慎做賊心虛搶白:“我昨晚在木子房裡打牌。”
同房的團友沒懷疑,和她聊了幾句。但是被拉來當擋箭牌的木子同學卻眼光深邃,笑容莫測。
後來上了大巴車後,木子扔下男友,特意坐到瑾慎身邊。
“昨晚我們在打牌?”她含笑重複了一遍。
“嗯。”瑾慎點頭。
“那你輸了我不少錢吧。”木子笑眯眯的樣子讓瑾慎想起了黑山老妖。
可惜她不是聶小倩,沒有骨灰罈這類的東西讓她控制,“河蟹社會,賭錢違法。”
“過河拆橋?”木子慢慢斂了笑意。
瑾慎沉思了片刻,“我有個古奇的皮夾,送你。”
就是司徒莎莎為非同的事送她的謝禮,因為自認為沒到那個奢侈程度,瑾慎現在還未拆封。
“一言為定。”木子和她擊掌盟約。
在她靠著車窗昏昏欲睡之際,感覺木子又不安定的以手肘輕擊她,“那個男的呢?”
瑾慎強撐起眼皮看著她,“哪個男的?”
“昨天后來不會還有另一個男的去找你吧?”木子睨了她一眼。
意識到她指的是裴墨,瑾慎不自在的調轉了視線。車窗外遍地陽光,滿目金燦。
心裡莫名的暖了起來,她唇角微揚,“他還有事,先回去了。”
木子一臉歎為觀止的神色,“一來一回的飛機就為了陪你過一晚上?夠可以的,瑾慎,你這男人是什麼來頭啊?”
她的男人,這稱呼不錯。
瑾慎閉上了眼睛,淡然道:“保密。”
“切。”木子也將墨鏡遮到了眼前,靠著座椅打起瞌睡來。
在景區的時候,感覺疲累的瑾慎沒有隨著大家一起去玩,獨自一人呆在靠門口的亭子裡。
集合時間將近,自由活動的眾人還未回來,領隊導遊上前和她攀談了一會,從旅遊目的地、住宿條件聊到最後話鋒一轉,道:“吵架也不能動不動就離家出走。”
瑾慎狐疑的反問:“什麼離家出走?”
“昨晚你先生不是都找到我問你房間號了,小夫妻要互相理解包容,不能一出問題就想著逃避。”導遊一臉過來人的神色,又豔羨的加了一句,“你先生長得可真好。”
先生?!
動詞還是名詞?!
瑾慎明明記得,昨晚裴墨是以另一種說辭得到她的房間號的。
為什麼一晚上的時間就老母雞變鴨?警察成老公,問案情變追老婆了?
她呆坐在原地,聽導遊繼續好心道:“我昨晚和你同房的人打了個招呼,你不會回去睡的,叫她直接鎖了門。不用擔心。”
“呃……所以,她知道。”瑾慎有些眩暈的感覺。
“她知道你先生昨晚過來了。”導遊滿臉瞭然的笑。
上帝啊,佛祖啊,耶穌啊!
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你們忠實的信徒嗎?
明明是善意的謊言,怎麼就成了皇帝的新衣?
再對上同房團友的視線,瑾慎想死的心都有了。
和木子打牌……
事實證明,裴墨就是她的災星。
定性了的,這輩子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