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是,年輕輕的,確實要考慮周道。”大哥極理解的笑,身邊一個男子遞了個安全套過來。裴墨一咬牙,接過。
考慮到剛剛被帶出去的瑾慎已經失去了意識,更加好糊弄,所以裴墨表示:“我想要那一個。”
大哥看了他一眼,眯著眼點頭。
所以,最後他和瑾慎獨處一室了。
迷離的燈光下,她衣衫不整,昏昏沉沉的橫躺在沙發上。那男人除了最後的禁區,把她全身上下都摸遍親夠了。裴墨覺得髒,沒再靠近,只是遠遠站在門邊。
為了防止懷疑,他自己搞了些奇怪的聲響。
這時,原本人事不知躺在沙發上的瑾慎突然全身抽搐。裴墨遲疑了片刻,靠了上去,這才發現她有服食過量興奮類藥物引起休克的現象。人命關天,裴墨沒再明哲保身,一邊採取急救措施,一邊偷偷通知了徐許天。
輾轉將瑾慎送到醫院之後,醫院方面通知了她的班主任。徐許天作為警察,自然要了解情況。
對於乖巧的蘇瑾慎,班主任不吝溢美之詞。她表示這孩子在學校就是一五講四美,愛祖國愛勞動的五好青年,多次得校獎學金,是優秀學生幹部。這次的事件,絕對屬於突發情況,不是常態,更加不能算作她的汙點,肯定是受人陷害。那天同去的同學也紛紛證明,瑾慎是個德智體美勞,積極向上,友愛同學的人。
裴墨在一邊,聽到了所有的真相。
她不是他以為的瞎玩的女生,她是正經的守法公民。
那一次,裴墨記住了她的名字,蘇瑾慎。
因為他的失誤,她差點被人非禮。
自此,蘇瑾慎這個名字在他心裡成了根刺,成了他不夠稱職的證明。這個臥底任務結束後,裴墨也因此拒絕調入緝毒大隊,轉去了刑偵支隊。而徐許天,正是因為這個案子,得罪了那些惡勢力。
三年之後,蘇瑾慎和裴墨在祁萱家中重遇。
他只記得她的名字,她卻壓根忘了那個荒唐的一夜。
裴墨的故事講完了,瑾慎靠著他沉默了許久,遲疑的開口:“梁乙和吳靜琪後來怎麼樣了?”
“那兩個女孩子事後好像是被強/暴了,我不在現場,而且她們沒有報警,這種事,沒辦法確定。”
“為什麼會有這種事發生?”瑾慎摟緊了他,微微有些鼻酸。
裴墨沒作聲,摟著她輕輕拍撫。
好一會,她又道:“所以,那個夢裡的那些片段,是一個陌生男人的。”
“我不介意你當成我。”他很大度。
瑾慎氣惱的掐了他一下,“那麼,你是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我沒記住你的樣子,直到祁萱叫我去接她,在你們公司樓下,她說你叫瑾慎,這樣奇怪的名字,我想不會有第二個。”
後來,他去查了資料,確認了蘇瑾慎就是瑾慎。
“你對我算不算一見鍾情?”瑾慎偶爾還是有著小小的虛榮心。
“基本上,你這個樣子,除非我瞎了。”裴墨的話給她很大打擊。
消沉了好一會,她自言自語,“沈薇這麼個大美人你都沒看到,你確實是瞎子。”
對她的言論,裴墨不置可否。
“不是因為周慕景,不是因為一見鍾情,你為什麼喜歡我?”瑾慎今天鐵了心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要睡了,明天早班。”裴墨閉了眼睛。
“說嘛說嘛。”她在他身上磨蹭。
被她蹭得心緒不寧,裴墨甩出一句,“祁萱給我看了一張照片。”
經過大體描述,瑾慎想起了那張照片。那是左浩和祁萱相識沒多久,大家一起去燒烤。在那山清水秀的市郊,瑾慎紮了馬尾,穿著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