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真沒想到你不僅會下廚,而且手藝還這麼好。”秦峰感嘆著。
“怎麼?看我平時的做派不像是個賢妻良母是不是?”于娜笑著問。
“我可不是這個意思啊,因為平時見你都住在宿舍那,也都在食堂吃。”
“這套房子買了有些年頭了,離婚之後無家可歸,做夢都害怕流落街頭,所以拼了命的攢錢買了這套房子。後來卻發現一個人有沒有房子根本沒什麼區別,住哪其實都一樣,所以這房子也不經常住。到經開區之後大部分時間都住在宿舍,因為方便,不用來回跑,偶爾週末會回來住一晚,打掃一下衛生。”于娜解釋。
秦峰點點頭,于娜的這種感覺他深有體會。
“說說吧,黃越今天去視察都說了些什麼?沒對你橫挑鼻子豎挑眼吧?”于娜又與秦峰碰了一杯後問道。
“那倒沒有,他是為了掛牌儀式和市場視察的事來的,一切都公事公辦。”
“這倒是不像他的作風。”于娜笑了笑,接著道:“秦峰,你今天是為了王濤的事來找我的吧?”
秦峰有些驚訝,他沒想到于娜連這也看穿了。
“是,也不全是,本想打電話問一下你王濤這事是怎麼回事,林東跟我說你兒子今天過生。”秦峰也很坦白。
“你是不是害怕我今天故意不去是在傳達什麼訊號?”于娜再次笑著說著,然後道:“我今天不去的確是因為我兒子過生,這裡離碧山太遠,如果不請假我趕不上。秦峰,其實你無須太看重我的態度,我行為做事的方法在碧山時你就應該瞭解,我一個女人,只求一個安身立命之所,從不尋求加入任何整治鬥爭。如果你硬要覺得我今天請假是想表達什麼態度的話,那這就是我的態度。”
“我絕不會害你,絕不會做與你為敵的事,但是,我也不可能為了你去與黃越對抗。因為還是那句話,我要一個安身立命之所,黃越就是我安身立命之所,沒有黃越,我立馬將一無所有,現在的你保不住我,所以還請你理解。”于娜的話說的很真誠。
“于娜,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今天來找你並不是讓你與黃越為敵的,別說你了,我也沒想過要與黃越為敵,我還沒天真到以為自己有這麼大能耐能與縣長掰手腕。”秦峰搖頭,接著道:“但是今天王濤在管委會的所作所為的確有點喧賓奪主的意思。”
秦峰說完看著于娜。
“王濤是個聰明人,而且長袖善舞,心機頗深,按理說他不會做出這麼低情商的事來,所以你想要知道王濤為什麼會這麼做,是無意為之還是故意為之,對不對?”于娜分析著秦峰的想法。
“是,對我這個師哥我太瞭解了,他就是一個人精,哪怕想要捅你刀子他也一定會摟著你的肩膀跟你稱兄道弟,然後在黑不溜秋的地方再偷偷在背後給你一刀,絕不會讓你知道是他乾的。今天這事他做的太明顯了,不像他的作風。”秦峰端著酒杯與于娜碰了一下。
“你都知道答案了,為什麼還要問我呢?”于娜笑了笑,接著說:“很明顯,王濤就是黃越派過來針對你的。”
“這次兩個專案的事你可是一點面子都沒給他,完全不聽他的命令,而最後,他用盡了所有的辦法,卻也完全奈何不了你,作為一個縣長,你覺得他心裡會怎麼想?而且你說把鄧青山分管的工作換了就換了,他只能眼睜睜看著,什麼都做不了,他心裡又會怎麼想?”
“別說他這麼個小心眼的人了,就算你秦峰是縣長,你能容忍嗎?”于娜問。
“容忍不了,我可以容忍底下的人對我不滿,跟我對著幹,但是我無法容忍我完全掌控不了局面。”秦峰點頭道,這些他早就己經看清楚了,來問于娜只是為了確認,更是為了瞭解于娜的態度。
“作為一個縣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