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被龍谷拉走,那死孩子就跟瘋子似的跟在後面追,那汽車都開的沒影了,他都不知道趕緊回來歇會,追著都沒打算停下來,看他那樣子要是沒人拉著,估計能追到第二天早上。
展媽嘆口氣,“也不知道我們家小憐上輩子是不是就跟他是冤家,要不然那孩子怎麼就非得盯著小憐呢?”
展爸也是很是無語,他要是知道就好了,話說展爸一直以為現在的年輕人不會有這種情況的,結果看看那小子,果然腦子不正常的孩子跟正常人的思維是不一樣的。
展爸展媽一路都在討論這事,到了機場是龍宴讓人過來接他們的,直接他們送到小區裡面居民樓下,展爸展媽對著人家道歉,還要請人家上去喝茶,司機哪敢上去,趕緊開車走了。
展爸拿鑰匙開門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他離開的時候門可是反鎖上的,結果現在他擰一圈這門就開了,推門進去看的客廳裡亂七八糟的樣子,展爸心說壞了,離開家半個月,這是招賊了。
結果展媽進去以後隨手把客廳裡的一件白色的熊皮大衣撿了起來,認真看了看,還聞了聞味道,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喲,這衣服還是真是熊皮的……我們家誰穿得起這個?不是我們家的吧?”
展爸一聽,看了看還真不是他們家的,他們家就沒有人有這樣的衣服,展爸展媽心裡有數了,那死小子肯定來過,展爸什麼話沒說,直接朝著展小憐房間走去,門一擰就開了,只見展小憐床上的被子裡鼓除了一坨,一看裡面就躺著一個人,床下面歪著一雙黑色的男人穿的高幫鞋。
“她爸,怎麼了?……哎喲!”展媽往門口一站被嚇了一跳,她拍著胸脯呼氣,“這孩子……睡著了?”
床上的人躺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就從被窩裡露了點頭髮梢,展媽跟展爸對視一眼,“不會是病了吧?怎麼沒反應?”
展爸展媽心裡一哆嗦,哎喲,這孩子別是想不開吧?兩人趕緊走到床邊,展媽不敢碰,展爸裝著膽子,伸手在被子上推了推:“小夥子?小夥子!……”
燕回還是沒反應,展爸被嚇的趕緊伸手一把拉開被子,就看到那小子臉色蒼白的跟紙似的,偏偏臉頰兩處還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呼吸的時候特別沉重,一看就是發燒所致。
展爸展媽同時鬆了口氣,還好是活的,這要是死了,他們家就完了。展爸趕緊動手把燕回的腦袋從被窩裡拽出來,被子往下拉了拉,展媽已經跑出去從冰箱下面拿冰塊了,也不知道燒成啥樣,在一二零的人來之前先給降降溫,這小子金貴,他們可不敢讓他這樣留在家裡,萬一出事就完了。
展爸用以前對付展小憐的法子對付燕回,用毛巾裹了冰塊讓燕回腦門上放,展媽已經跑去打電話了,趕緊送醫院去,這不嚇死人嗎?他們這是今天回來了,要是晚幾天回來,是不是這小子死他們家裡都沒人知道?
而且展爸展媽還挺奇怪,這小子不是挺怕死?怎麼今天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別不是偷偷摸摸跑過來的吧?現在也顧不上了,趕緊送醫院再說,展爸手裡有蔣笙當初留給他的手機號碼,知道燕回跟蔣笙關係匪淺,平時很少打這掛電話,這都非常時期了,趕緊給蔣市長打電話吧。
蔣笙接電話的時候正在青城醫院,對著一幫人大發雷霆。
蔣笙不是普通人,他是一市之長,是擺宴的父母官,他要是沒事就算了,他多忙一個人啊,一個市長想做出業績,想做出讓上級滿意讓百姓稱讚的業績,不努力肯定是不行的,蔣笙作為市長來說,他確實很勤奮,如果沒有燕回這個大蛀蟲在的話,蔣笙可能會更加理直氣壯,不過那小子一直拉他後腿,還不能不管。
燕回大年三十晚上跑龍家鬧事,被人家打了一頓就算了,還非要堆一排沒用的雪人,堆那玩意有什麼用?他以為堆十幾個雪人龍家就會讓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