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來來來,請坐請坐。”
蔣笙真不是來喝茶的,主要是那位神人非要到這來,他指指外面站著的一堆醫護人員,無比尷尬的解釋:“展教授,很抱歉,燕回非要到這裡來養傷,我知道這樣很失禮,但是還請兩位看著他是病人的份上擔待一下……”
反正話說了一堆,就是讓展爸展媽讓燕回住這幾天,好歹讓他把傷給養好了再說,展爸展媽心裡不樂意又能怎麼樣?這些人他們一個都得罪不起,再說了,蔣市長好聲好氣的跟他們商量,甚至說是請求,他們沒必要得罪人,說白了就是得罪不起,而且沒撕破臉皮的事,要是找龍宴了更加難處理了,展爸判斷著形勢,也只能忍氣吞聲。
展媽是女人,沒那麼好的心胸,想說話,把展爸給攔住了,展爸對蔣市長笑了笑:“我們沒所謂,只是,家裡地方小,也住不下那麼多人,我跟孩子媽還得上班,平時家裡沒人照顧,燕先生金貴,只要他能堅持,我們真的沒所謂。”
展爸其實就是跟蔣笙說了,住唄,就那麼點地方,你想弄個團隊在我們家,把他們家裡當療養院肯定不肯定,他們夫妻倆都有工作,想讓他們當老媽子侍候燕回也不可能。
蔣市長點頭:“沒明白,只要每天給醫生護士留個門,有機會給他換藥,至於其他人兩位不用擔心,兩位平時工作繁忙,想必也沒多少時間打掃家務,我剛好有位認識的家政阿姨,為人很好做事勤快,順便可以過來幫展夫人搭把手,不會影響到兩位生活,這樣也方便把燕回弄出來的垃圾及時清理。”
這就跟被瘟神賴上似的,人家就是不走,說什麼都行,展爸展媽只能暗自嘆氣,哪能搞過蔣市長啊,反正小憐的房間空著也是空著,就當養只小狗了。
展爸展媽都是普通人的,心軟,說是不管燕回,可是他一個人病人住在他們家裡,哪能真不管?展媽這以後上班下班的,比平時都早,門外是站了一大幫人,可那幫人都是大男人,讓他們粗手粗腳的照顧病人,估計沒兩天好人也被照顧死了。
燕回連著睡了三天,醫護人員給他打針喂藥,倒是不作了,燒退了人精神了還能整天在展爸展媽面前晃了,展媽又開始看他不順眼。燕回坐在客廳,蹺著二郎腿顛啊顛,對著展媽喊:“老太婆,爺餓了,給爺弄點吃的!”
保姆來了三天就被攆走了,展媽不喜歡家裡有陌生人,燕回其實也是陌生人,可燕回這個陌生人來的次數太多了,都被展爸展媽當野生的小狗養了。
展媽看他那流氓德性就來氣,還敢喊他老太婆,死小子,你全家都是老太婆:“我們家可沒東西讓你吃,你都賴我們家多長時間了?半個月了,你好意思?要吃?沒有!”
展媽每天排骨湯燉好了還送到他面前,就這還嘰歪呢,他也不怕吃歪了嘴巴,死小子,嘴上這麼說,可展媽還是給他做吃的去了,算了,就當養狗了,反正只要他別發瘋的再傷害他們家小憐,展爸展媽都不吭了。
燕回吃人家的喝人家的,還把展小憐的房間翻了個底朝天,甚至連展小憐侍候大姨媽的衛生棉都翻出來了,展媽收拾房間的時候看到了,真是氣的吐血,那死孩子是傻的吧?女孩子用的東西他拿出來幹什麼?死變態,展媽趕緊收走了。
燕回傷著的時候住展爸展媽家裡,這傷都好的差不多了,還賴著不走,展媽侍候煩了,開始給他臉色看,結果人燕大爺看到了也當沒看到,住的理所當然,青城的人都知道燕爺似乎被女人甩了,最近兩年心情都不好,別落他手裡,要不然會死的很慘。
被女人甩了的燕大爺更加變態了,那就是想著法子研究折磨人的花樣,砍個手腳還要研究到底是砍在幾寸的地方會有美感,割個舌頭還要研究究竟是割成“s”型的還是割成“v”型的,就連在人家臉上刺字,都要研究究竟是刺“賤人”還是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