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點點頭,“是啊,我也知道這其實難為你了,但是要怎麼準備呢?”
他學著她的樣子眨眨眼,說出兩個字,“偷。”
“偷?你是說偷題?”妙兒先是愣愣,然後大笑道:“是啊是啊,我怎麼沒想到?”
“只是這題,也不是那麼好偷的。”秦羽低頭沉思,“估計我要再入一趟皇宮,打探一下,不過除了偷題,考試時還可以來個偷樑換柱。”
她笑得前俯後仰,“你別的文章背不熟,這『考場秘訣』倒是記得清清楚楚。”
“沒辦法,我這也是逼上梁山。”他第一次主動牽起她的小手,“咱們現在就走吧。”
“走?去哪裡?”
“去皇宮偷題啊。”
妙兒嚇得甩脫了他的手,“你、你不是開玩笑吧?”
他用手指指自己的臉,“我這個樣子像是開玩笑嗎?”
“我可不和你去。”她笑不出來了,“要是被人發現,會死得很慘。我現在活得挺好,才不要找死。”
“那你不去,我去。”他竟然一點都不耽擱的立刻站起,從窗子一躍而出,窗下是妙兒來時所撐的小船。
妙兒沒想到他說做就做,在樓上視窗急得高聲大喊,“喂!你回來!回來!”
他卻理都不理,駕著小船,轉瞬間消失在湖上的煙雨之中。
妙兒咬著下唇跑出屋子,在樓梯口撞到玉郎。
“我警告過你,不要耍他。”玉郎撫著她的秀髮,“他到底不是西涼人,早晚有一天會走的,你留不住他。即使留住了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
她望定他的眼,反問:“你的心也沒有被留下嗎?”
他沒開口,不點頭,也不搖頭。
她的眼角驟然迸出一絲和平日回異的光芒,“我和『她』一樣,只希望能把自己喜歡的人留在身邊,哪怕是用強。因為片要他在我身邊一日,他的心中就必然會裝著我一日。我陪他生,也會陪他死!”
她匆匆忙忙跑下樓去,玉郎在她身後怔住,喃喃自語,“她們倆真的是很像啊。”
湖上已經沒有第二條船了,她像條油滑的小魚般輕盈躍入水中,將本已漣漪四起的湖面再度攪得凌亂。
今天的西涼國皇宮也並不平靜,清晨時分,有一艘大船靜悄悄的停在海岸邊。現在並非三月,原本是西涼國的鎖國時期,但是這艘船一路駛來卻暢通無阻,並且還得到了西涼國神秘的接待。
秦羽這一次潛入皇宮,熟門熟路的摸到了女王的正殿,從正殿的天窗往下看,可以清楚的看到殿內的一切情況。
女王依舊坐在寶座上,而殿內還有一個英俊瀟灑的青年人,身著華麗的藍色長衫,神采飛揚。
“參見女王!”若是平常人,必然會叩首行大禮,但這人只是長揖到地,可見其身份尊貴。
果然,只聽女王客氣的回答,“王子不必多禮,您遠道而來,我本應該親自迎接才是。”
“如今是非常時期,女王以必要的方法掩人耳目也是無可厚非,我豈會不知其中的道理?”青年人語畢,在女王的示意下坐到了旁邊的座位上。
秦羽凝眉思忖,此人既然被稱作王子,應當是來自鄰國。但具體是來自哪裡呢?西涼的死對頭東野正在摩拳擦掌的備戰,北陵園一個月前剛剛被赤多族攻佔,現在怕是已經亡國了。那麼,只剩下一個——南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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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黎國的國主一直纏綿病榻,國事大多數由王后和幾位王子處理。而南黎有三位王子——大太子南尊賢,二王子南習文,三王子南尚武,
眼前這一個既然被西涼女王叫做“王子”,而非“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