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Rou棒流淌下去,染得Rou棒一片通紅,如半紅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這一刻,趙湘廬的玉臀剛剛坐倒在地上,碰觸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Rou棒撕裂的傷口又迸裂開來,流出殷紅熱血,就像她悽楚絕望的純潔心靈。
“好痛!”
湘雲公主扭動著稚嫩嬌軀,痛苦流淚慘叫,玉臀卻仍坐在粗大Rou棒上面,被戮得淚血長流。
可是緊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夾Rou棒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麗蘿莉的慘叫聲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樂一般,傳人趙湘廬耳中,聽得她淚流滿面。
湘雲公主撲倒在伊山近懷中哭泣流淚,許久之後,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漸漸緩過氣來,顫聲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麼快活,誰知道是這麼痛的!”
在趙湘廬進來之前,當午就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時跪在他們身邊,眼中含淚,柔聲勸慰:“別急,女人第一次都會有些痛的……”
說著說著,她自己倒哭了起來,這些話她本身都不太瞭解,用來勸人,實在太勉強了一些。
湘雲公主卻被她激起了萬丈豪情,咬緊櫻唇堅定地點頭道:“我知道,多做一會兒就不會痛了,皇兄也是這樣,我見過的!”
聽到她這麼說,伊山近與趙湘廬同時心中大震,痛苦萬分。
湘雲公主奮力挺起纖腰,玉臀狠擰著向下面坐去,粗大Rou棒撕裂菊花,向著裡面一點點地插入。
嬌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麗的小公主卻仍咬著櫻唇狠命下坐,櫻唇滴滴鮮血湧出,就像她後庭菊花的悽美落紅。
她臉上的神情勇毅剛烈,進行著這樣傷殘自身的行為,讓趙湘廬看得落淚,深切感受到這確實是自己的妹妹,血緣相同,心志也同樣的堅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脈。
她已經快要暈過去了,神志昏亂,迷茫地看著Rou棒上面流淌下來的鮮血,就像看到了同樣血脈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紅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後庭也是這樣悽美地流著鮮血,被這小男孩的大Rou棒玷汙的吧?
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喃喃爽嘆道:“好爽啊!簡直跟你皇兄的後庭滋味一模一樣,夾得好緊,果然是溫皇后生出來的親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暈過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湧起,讓他意亂神迷,從前不會說的話,現在想也不想地順口說出,聽得湘雲公主玉顏緋紅,興奮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並不是因為什麼高尚的情操而做出這樣的犧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慾火逼迫她做出這麼淫蕩的事情,對Rou棒的渴望讓她咬牙拼命坐下,讓粗大Rou棒一點點地撕裂了嬌嫩菊道,最終深深插入至底,直達最深處。
柔滑菊道緊貼Rou棒的美妙觸感,與趙湘廬給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卻更顯緊窄,畢竟湘雲公主要小上三歲,身體更顯稚嫩,菊道細小,箍得更緊一些。
雪白玉臀緊貼男孩胯部,湘雲公主仰天哭泣,淚流滿面。
菊道中脹滿的充實感取代了Chu女蜜道中的空虛感覺,讓拋在劇痛中感覺到奇異的滿足快感。
體內的邪力湧起,配合著未清除的蜂毒讓她心頭火熱,坐在伊山近胯間休息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咬牙挺腰,開始姦淫起伊山近。
菊道緊密摩擦著粗大Rou棒,以Chu女鮮血和公主高貴的口水為潤滑劑緩慢抽插,讓快感在伊山近的心裡迅速湧起來。
伊山近瞪大迷離雙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將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暢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後庭好緊,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還是喜歡女人啊……我、我不是變態,不是,不是……”
邪力入腦,讓他如宿醉一般,說話顛三倒四,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