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裙,一路破開人群走了過來,打量了他身邊的紀沅兩眼,揶揄道:“二哥,這就是你的未婚妻紀沅嗎,原來是這麼漂亮的哥哥,你平時把人藏著,也不給帶來給我們看看,瞞得我們好苦。”
柏修一哂:“胡說什麼。”
柏潞:“不過,聽說紀沅哥哥在學校裡,好像不怎麼和你親近,反而和別人待在一起。二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要多關照oga,這可是寫在alpha的紳士守則裡的。”
柏修面上的笑意淡了一點。
紀沅奇怪道:“公主,既然你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為什麼不直接對我說,而要問柏修呢?我明明就在你面前。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好像透明的一樣。”
柏潞噎住。
柏修說:“你不懂,有些小丫頭自己的待人禮儀還沒學好,就開始滿世界教人了。”
柏潞這才將目光認真地放在紀沅身上,片刻後,伸出一隻手來。
紀沅:?
他想了想,和她握了一下手。
“噗。”柏修忍不住笑了出來。
準備讓紀沅給自己做吻手禮的柏潞:“……”
“怪不得他和你相處得來呢!”柏潞看著紀沅,“兩個人真是一樣的木頭腦袋。”
說完,提著裙子跑了,上臺做給賓客的致辭。
“木頭腦袋?”紀沅疑惑地看了柏修一眼,這個詞,總不會是在說柏修吧。
柏修冷淡地說:“不用你管。”
柏潞致辭完之後,眼看要跳舞了,紀沅趕緊找了個由頭開溜:“我去一下洗手間。”
“趕緊回來。”柏修囑咐。
紀沅:“好的。”
於是紀沅一去不回頭,趁著沒人注意,在各式各樣的豪華休息室裡亂竄。
選來選去,選中一間森林主題的,不論是各種各樣的木質擺件和綠植,還是帶著青澀草木氣息的空氣,他都很滿意。
他決定在這裡虛度一晚上時光。
破舞他不會跳,誰愛跳誰跳,總之不該是他一棵小靈芝跳。
撥弄了一會壁爐,他才發現房間裡有人。
“青馳?你怎麼也在這裡。”
“對了,你昨天怎麼沒來上課?請假了嗎?”紀沅又想起來一個問題,“我本來想問問你的,不過沒有你的通訊號。”
坐在地毯上的長髮美人掃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若無其事地繼續手上的活計。
紀沅十分自來熟地走了過去,觀摩他手上的工作。
青馳在雕刻。
一手拿著刻刀,一手拿著一塊黑胡桃木,木屑隨著他輕巧的動作簌簌而下,很快在地毯上堆成一小疊。
“哇,你好厲害!”
“這是什麼,讓我猜猜,嗯……長條形的,牙刷?”
青馳流暢的動作一頓。
紀沅察言觀色:“不是嗎……那我再猜猜,你繼續呀,別不好意思。是劍對不對?”
青馳本來想刻劍的手一轉,突然不想刻了,一下把原本預留的劍柄削掉。
“好像不太像劍了……”紀沅嘟囔,“不過有點像雞腿菇,要不你雕個雞腿菇吧,很可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