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就能解決。對事業、朋友、女人,全是如此。
這幾年看著程陽在愛情裡掙扎,看著他撕心裂肺和敏子分手,看著他行屍走肉的結婚,看著他不顧倫理道德把敏子金屋藏嬌……我一早知道愛情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管男女,在它面前就只能跪著。
這麼多年,我怕重蹈程陽的覆轍,一直沒有結婚,我總在期待著,再等幾年,也許越尹就會回來了。
而現在呢?越尹找著了,可她不願意回來我身邊,多無奈的結局。
原來,這就是結局。
我他媽都快笑死了。
凌晨一點半,我們這場要散的時候,高松帶著幾個臉生的人進來了,我當時已經喝到有些意識不清,高松那張褶子臉一步步靠近,最後一屁股窩我旁邊,大咧咧問我:“飛機,上次那事,辦的咋樣?我等著聽笑話兒呢!”
我愣了一下,睜著迷濛的雙眼看著他,沒等我回答,他就和身邊一個穿黑衣服的男人說:“老四,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飛機,上次那妞我就找他去玩兒的!”說完,極不正經的大笑,嘴唇咧得大大的。
我扯了扯領帶,突然就覺得有一團無名火在我心裡熊熊燒起。
高松還渾然不覺的把手搭在我手臂上,和旁邊的男人大大咧咧開著葷素不忌的玩笑。
被叫做老四的男人波瀾不興的笑著,眯著眼輕描淡寫的說:“那姑娘其實也挺不錯,要不是我嫌髒,也準備包來玩一段時間。”
眾人被他這句話引起了極大的興趣,立刻伸脖子過來問他,也問我,問“那姑娘”的情況,身材好不好?技術好不好?夠不夠騷……
我只覺得心裡的那一團火燒的更旺了。我把領帶倏地一把扯下來,一跳起來,一腳就把高松踹到了地上。
高松人高馬大,被我踹的撞翻了玻璃茶几,茶几上的酒和堅果零食灑了一地,乒呤哐啷一片混亂,陪酒的男男女女全被我這一腳踹懵了。
劉乃和程陽一下子被驚得從位置上跳了起來。他們想過來攔我,但我的拳腳已經落在了那黑衣服男人的身上。
兩邊原本一起來逍遙的人立刻涇渭分明的開始對峙。我幾個兄弟問都不問直接開打,都是從小打過來的,身手敏捷,幾下子就把局勢控制住了。
那男人失了防備被我幾拳結實的打在了臉上,很快就一片青紫。可我還是不知道停手,我眼前一片血紅,我分不清是酒精在作祟,還是心中那團越燒越旺的火苗。
我的領帶狠狠的勒在那男人的手腕上,他整個人被我鎖在沙發裡,腦袋扭曲的被抵在沙發縫隙裡,雙眼迅速充血,他一直在掙扎,但我緊緊的制住了他,只聽他狠狠吼道:“你他媽是不是瘋了!”
我覺得他說的挺對,我就挺瘋的,不瘋我怎麼這麼渾呢?渾到聽不得人家說越尹一丁點不好。
我把口袋裡的手機扔給程陽,大聲吼著:“給電話本里第一個打電話,讓她馬上到這來!馬上!”
“……”
二十幾分鍾後,越尹出現在已經一團亂像被洗劫過的包間,她慌亂的只披了件薄衫就來了,額上全是汗。她只穿著拖鞋,棉質的拖鞋踩在滿地的酒液中很快就洇溼了,她一步一步的向我走過來。
我腦門上的汗劃過眼皮,模糊了視線,但我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她。
我像個失控的瘋子,眼裡心裡都只有她,“越尹,你過來。”
越尹緊緊的盯著我,她的身體微微顫抖,看著滿室的狼藉,她嚴重只剩無法掩飾的憤怒,她大聲對我吼道:“紀時!你要幹嘛!你是不是瘋了?!”
“越尹,你過來,認認人,看看是不是他打過你?”
越尹低頭看了兩眼沙發裡被我制住的男人,表情仍是凝重:“你快點放開人家,你喝多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