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最高。
只聽他冷笑一聲,道:“諸位之中,哪一個可以負責答話的?
胡逢春道:“老夫。”
居中人道:“你能夠作主?”
胡逢春道:“我是這群人推舉出來的頭兒,你說我能不能作主。”
居中人道:“哦!”
胡逢春道:“有什麼話,儘可以對我說了。”
居中人道:“你們這群人中,有一個女人。”
胡逢春道:“怎麼樣?”
居中人道:“把她交出來,你們這一群人,就可以平平安安的到映日崖了。”
胡逢春淡淡一笑,道:“你們暗中算計了我們不少次,都沒有成功,暗裡不行,準備明來了是麼?”
居中人道:“閣下怎麼稱呼?”
胡逢春道:“還要報個名字出來?”
居中人道:“不錯,報個名字,咱們才能稱出來,你有多少分量?”
胡逢春心中很為難,他久年在江湖上走動,心知這一回答,必然會留下無窮的後患,能逃過今日之劫,去逃不過日後的追殺。
他忽然感覺到走到最前面,爬到最高的人,也危險最大。
但此時此情,胡逢春也似乎是隻好認命了。
但他久走江湖,至少學會了不吃虧,冷笑一聲,道:“在下有名有姓,只要說出來,就算是閣下不認識,也不難打聽得出來,但閣下卻用黑色塗抹了一張臉,連真面目也不肯示人。”
居中人道:“這張臉,是被顏色塗過,不過,這也就是我們永遠的臉了,它會陪我們直到死亡。”
胡逢春道:“為什麼?”
居中人道:“因為塗在我臉上的黑色。是一種永遠沒有辦法洗去的顏色。”
胡逢春道:“哦!為什麼?”
居中人道:“這張臉,就是真的我,所以,我沒有什麼隱瞞的了。”
胡逢春微微一笑道:“你是誰,該有一個名字吧?”
居中人道:“有,金牌為證,閣下請看。”取出一面金牌,遞了過去。
武承松伸手接過,交給胡逢春。
只見金牌上面,寫著一個七字,另一面,雕刻了一面牛頭。
胡逢春道:“這是什麼意思?”
居中人道:“牛頭七號劍士,就代表我。”
胡逢春道:“這倒是很輕鬆啊!如若老夫隨便報個姓名呢?”
居中人道:“牛頭七號劍士,簡稱七,你只要能找到我們的住處,一問就會有人知道,不過,我們的住處很隱秘,似乎是很不容易找到。”
胡逢春道:“哦!”
牛七道:“至於你,大可不必用什麼假名假姓,其實,不論你什麼名字,我們要找你,並非難事。”
胡逢春哈哈一笑道:“好!牛七,老夫胡逢春。”
牛七冷笑一聲道:“你們這些人走在一處,好像是準備和我們對抗了。”
胡逢春道:“我們不和人對抗,但也不願被人傷害。”
牛七哈哈一笑,道:“這意思我們明白,問題在你們願不願意交出那個女人?”
胡逢春冷冷說道:“我們不肯交出又如何?”
牛七道:“那就麻煩了。”
胡逢春道:“你們在林中埋伏又披上豹皮傷人,如今又換了一個方法——威嚇。”
牛七道:“不是威嚇,我們是真真正正的要留下人,你們如是不肯交出來,那就只有一個辦法。”
胡逢春道:“什麼辦法?”
牛七道:“闖過去。”
楚小楓冷冷接道:“你們已經殺死了不少的人,又哪在乎多殺幾個人呢,我們就算交出,你們也一樣不會放過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