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性真就去除掉了?
“降不降服,你倒是吭一聲啊!你以為裝死就能騙過我們?”寧蟬兒可沒有陳海這麼好耐性,彈指就朝計都的腦殼敲去。
“我降服,我降服。”陳海給三眼翼魔計都所施展的禁制,也早就在紅蓮劫火中化解了,計都行動沒有拘束,見寧蟬兒窺破它的行藏,忙不迭的閃開,跪伏在地上,表示降服。
“魔性雖除,但還是奸滑無比,不可信,還得加幾道神魂禁制。”寧蟬兒建議陳海道。
陳海想想也是,趁著計都欲逃不敢逃之際,就凝聚一道道雷霆鎖鏈,往三眼翼魔計都的魔胎纏繞而去。
計都它終究是沒有敢逃,它怎麼都沒有想到陳海隨身還有一個天位中三境的強悍存在始終追隨,還沒有想到太虛龍魂鼎竟然就是陳海繫於腰間的那枚普通銅鈴,心想它真要興起逃跑的心思,陳海第一個就會將它的神魂給打滅掉,這時候只是哀求道:“主人用這樣的禁制,計都想為主人效力,也辦不到啊!”
“你修煉的是何種魔功,竟然能汲取怨煞為己所用?”陳海問道。
怨煞可以說是與眾生願力相生相剋的眾念力,計都修煉魔功雖然層次差了一次,能借用的怨煞有限,還封不住大破滅真意,但計都既然都能借用怨煞施展變化,陳海心想那他以這種魔功為參考,說不定能參悟出直接借用眾生願力的無上法門來。
近兩年來,陳海率孤軍深入北廷東線,拼命遲滯魔兵主力進入北廷的步伐,掩護凡民東撤,他們在付出此時也為更多的凡民所知,以致他所收集到的眾生願力陪加精純,龍帝蒼禹也恢復天位第五境的修為,但陳海就是沒有辦法直接借用眾生願力,這是他一直引以為憾的事情。
“這種魔功一旦流傳出去,遺害甚多,主人您修煉也絕沒有半分好處,而劫火煉滅計都魔性之餘,計都就已經將一切魔功都遺忘了。就算計都沒有遺忘,要是傳授給主人,害主人遁入魔道,計都罪過就大了。”計都說道。
陳海鼻子都氣歪了,沒想到他會被一頭殺人如麻、手裡不知道沾染多少人族鮮血,竟然拿這番言論來教訓他?
陳海沒有糾纏魔功的事情,問道:“太古魔尊與隕神淵是怎麼回事,你說說看?”
“魔功本就是隕神淵所授,魔功遺忘掉,有關隕神淵與太古魔尊的記憶也就支離破碎,”計都膽怯的盯著陳海的眼睛,生怕他不信自己所說的話,“主人可能對業劫不甚熟悉,要是不信計都的話,可以將剛才那個前輩請回來詢問便是。”
“你哪那麼多廢話?真是半點用處都沒有。”陳海氣苦的說道。
“咯咯,有趣有趣,這魔頭就交給我來調教!”寧蟬兒“咯咯”笑出聲來,笑得花枝亂顫。
“……”看寧蟬兒笑著花枝亂顫,三眼魔胎計都微微一怔,繼而又猛然搖頭,說道,“不行,不行,與你這魅魔在一起,易生魔障,要是再生魔性,害得主人不得不滅了我,那就糟糕大了。”
“你這魔頭,對老孃還挑三撿四的了?”寧蟬兒美眸怒瞪,抬腳就將計都踹到角落裡,說道,“不樂意拉倒,但要是叫我看到你有什麼心懷鬼胎的時候,我沒有紅蓮業火煉你,但一樣能叫你生不如死!”
叫寧蟬兒這麼盯著,計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雖然它不知道寧蟬兒在燕州就是有名的妖女,但知道真落到這魅魔手裡,自己真有可能生不如死。
陳海這時候感知到姜雨薇孤身進入瀝陽殘城,與寧蟬兒走出去相迎。
“雨薇,這次怎麼是你過來傳訊,紫柏山那邊一切安好?”陳海將姜雨薇迎入大帳,關切她此行的艱辛。
磁雷傳訊的資訊量有限,而金劍符詔的煉製極為困難,有什麼重要的、複雜的資訊,還是透過人傳話——像姜雨薇這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