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熙覺得自己受不了這委屈; 於是心中經歷了波瀾壯闊的猶豫糾結之後; 終於主動放下架子給蘇願打電話。他知道蘇願一向一落地就會開手機; 他掐著點把電話撥了過去,用盡量驕矜的語氣告訴蘇願:離開這麼久; 你要走也行啊,你把我的心給我恢復了原樣你再走啊!你現在這是幾個意思啊?
泰戈爾說; “天空沒有翅膀的痕跡,而鳥兒已飛過。”而對於傅文熙的現實則是,蘇願乘坐的那一隻巨大的鐵鳥不僅在藍空上劃出一道白線; 那裡面的人還把他原本平靜無瀾的心攪了個天翻地覆。
不過故事的過程讓他欣喜。
蘇願回來後直接進了他家門; 其實這時候傅文熙也剛下班剛進家門。他脖子上的領帶還沒來得及拿掉; 蘇願就踩著那雙已被他預設是用他心頭血染紅的紅底鞋進了他的家門。這是蘇願住回對面後第一次踏進傅文熙的家門,而還未等傅文熙再在面子上矜持地做個姿態,蘇願就一把扯住傅文熙的領帶拉著他往臥室走去。
之後當然是另傅文熙萬分欣喜的不可言說之事。從去年十一月到今年三月初,掰掰指頭算一算; 傅文熙已經素了四個月,三分之一個年,他的儲備糧自然是無比豐足。但是思及忙碌了一個多月又坐了長途飛機回家的蘇願,他很體貼很剋制的只做了兩次。第二次結束後,傅文熙還想著今晚他就能抱著蘇願睡一覺,正當他盤算著等明早蘇願睡飽了他就可以和她進行生命大和諧的時候,從餘韻中逐漸清醒過來的推開傅文熙的懷抱,順便在他結實又光滑的胸肌上揩了一把油,接著就坐起身來開始找自己的衣服。
“你起來幹什麼?”傅文熙看到蘇願這樣的行為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回家,睡覺。”蘇願坐在床鋪上,看著地上一路散落的自己的衣服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接著轉身從地上撈起一件黑色的襯衫,這是剛剛她從傅文熙身上剝下來的。隨隨便便套在身上,她一邊給自己係扣子一邊從床上下來。趁著傅文熙還在愣神的時候她立馬彎身抄起剛剛直接扔到地上的大衣給自己穿起來,給自己腳上套好傅文熙的拖鞋,立馬從這間熟悉的臥室離開,隨便給客廳裡一月未見的柯南和蝦餃打了個招呼,便匆匆趕回了自己家。
開玩笑,這會兒不回家還等著明早被傅文熙橫著豎著正面反面得仔仔細細吃一邊嗎?剛剛彎腰撿大衣的時候她的腰痠的,她感覺都快要斷了,還敢等到明早?那可是被自己撩了三個月一共餓了四個月的色中餓狼!
傅文熙覺得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他坐到床上越想越生氣越想越悲涼。回家睡覺?她都和他做了,這明明就是關係破冰,在哪裡睡覺還不都一樣?難道她來找他就是為了做兩次讓她睡個好覺倒時差?那他是不是還要感謝蘇願,因為她沒有在最後抽出毛爺爺拍他胸前,或者輕飄飄地稱讚他一句“做的不錯”?
不得不說,傅文熙真相了一小部分。
蘇願為了睡個好覺好倒時差明天直接去公司上班這確實是一點,但是最重要的是,她想他了。
但傅文熙因為這次事件備受打擊。說起來,傅文熙的思想保守也不保守。在他看來,蘇願都願意和他這樣那樣了,那兩人就應該是和好了,等找個惠風和煦的日子就直接能去民政局領證。可這樣那樣結束之後蘇願又回到隔壁自己房子睡覺,怎麼看怎麼想徐妍在他耳邊叨叨的金*主文套路啊!
他不要金*主文套路啊!哪怕是那什麼辣眼睛的霸道總裁小嬌妻,那也是小嬌妻!是夫妻關係!
以至於在這之後,蘇願在週末約傅文熙打球他也不去,有兩次想和他親密一下他竟然也拒絕!
蘇願的工作狀態永遠都只有三個檔位——忙、很忙和非常忙,而最近她就處於很忙狀態。剛從巴黎回來一堆事情等著她解決不說,距離九月刊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