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咽、喘息,歌詠出慾望的旋律。夏觴卻是個冒進分子,她會直接闖進上帝的後花園,在精美的噴水池邊,囂張地展示本能的力量。就像此刻她急切的手,張狂的唇,飢渴的舌,侵略著沈清石的感官,逼迫著她在滅頂的情慾裡盪漾,在窒息的絢爛中沉浮,直到快感決堤,一切才歸於平靜。
慾望被安撫,身體才饜足。倦怠讓兩個人陷入沉沉的夢境。夏觴覺得自己只睡了幾分鐘,就醒來了。看看手機卻已經是早晨了。沈清石像是有感應似的,也睜開了迷迷濛濛的眼睛。更貼進夏觴。
夏觴收緊手臂摟住她。此刻的依偎像北極的春天般寶貴。言語、思維都變得毫無意義。要求變得很簡單,此刻讓我屬於你——身體的相依在一處,氣息的相容在一起。如果還可以提一個要求:讓時光在此刻定格。
只是,北極的春天之所以寶貴,就在於不能長久。沈清石和夏觴也不能永遠這樣偎在一起。
雖然人們有急著要屬於別人的心情甚至決心,可身為兩個不同的個體,註定只能永遠為更靠近,更靠近,更靠近而終身努力。這樣的體認讓擁抱變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