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赤焰天魔教外埋置炸藥,她使的不過是個【詐】字,賭的就是運氣。
她敢賭,司徒連魁卻未必敢賭。
夫戰,勇氣也。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司徒連魁組織圍攻赤焰天魔教的行動,但如果不能一鼓作氣拿下,那麼必然最後後繼無力,而林飛玉正是看中他這一點,大膽一賭。
在與司徒連魁之戰後,林飛玉又一次消失在北疆。
她是在某一夜突然從赤焰天魔教消失的。
林飛玉當然不是無緣無故消失的,而是她一直在等的那個人來接她了。
看到唐樂天的時候,林飛玉先是微怔,爾後眼中泛起潮氣,最後驀地展顏一笑,如乳燕歸巢一般撲入了他懷中。
唐樂天張開手臂迎接她入懷,然後緊緊抱住她,「玉兒,我來接你。」
「你沒事真好。」
「幸好你也沒事。」
「為什麼一直沒有你的訊息?」
唐樂天嘆了一聲,「我被困在地宮了,好在總算是出來了。」
「慕容雲天得到他想要的了?」
唐樂天突然低低的笑了一聲,笑聲透著一點點的不懷好意,「為夫這麼辛苦,娘子也被迫護教,總要還以三分顏色的。」
「哦?」林飛玉突然很有興趣。
「他當然不可能得到他想要的,那些金銀珠寶除了永沉地宮的,其他的也有了新的主人。」
「是誰?」是那個曾經拿她的靈蛇劍去犯案,名叫司徒空的男人嗎?
唐樂天卻不答,只將她打橫抱起,道:「走吧,咱們該回家了。」
「家?」
「對,家。」
林飛玉是真的驚訝了,「你有家?」
唐樂天被妻子的話逗笑了,「娘子這話說的,為夫當然有家啊。就算以前沒家,有了娘子後,娘子便是我的家啊。」
「我們回家。」林飛玉摟住他的脖子。
「回家。」唐樂天肯定地回答她。
然後,他就帶著自己的妻子趁著濃濃的夜色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赤焰天魔教,離開了北疆。
一個月後,唐樂天拉著林飛玉的手走進了一棟臨湖傍山的兩層竹樓。
樓下只有一圈籬笆簡單地圍出了一個院子,院中的花草甚至都沒有做什麼樣的修剪,完全是恣意的在生長著。
林飛玉看著院中的一切,由衷地說了一句,「唐樂天,這地方應該是你請人剛建好的吧。」
唐樂天點頭,「是呀,我建的。」
林飛玉搖頭。
唐樂天接著道:「是我親手建的。」
「你?」林飛玉驚奇了,「親手?」
「對,親手,這房子的每一根竹子都是為夫親手所砍,屋子也是自己所建。」
林飛玉眯眼,「你的意思是說,你離開地宮之後,沒有傳任何訊息給我,而是到這裡來建竹屋?建成之後才到北疆去接我?」
唐樂天急忙搖頭,這個不解釋誤會可就大了,「這裡是我以前就看中的地方,屋子也是一點點蓋起來的,但蓋成之後我卻一次也有沒在這裡住過。」
林飛玉眼神柔和下來,「那屋子裡有生活的用具嗎?」
唐樂天忍不住拍了下額頭,「為夫倒忘了,不如我們去購置些日常用品吧。」
林飛玉被他這樣的迷糊逗笑了,見狀,他摟過她就是一記深吻。
林飛玉用力推開他,喘著氣道「先去買東西。」
他深呼吸,定定心,點頭,「我去買,娘子你就辛苦一點稍微收拾一下吧。」
「好。」
唐樂天去離這裡很遠的市集買東西,林飛玉則開始收拾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