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了整個景家,對他們丹心閣更是有害無益。
“算了,莫丹師,你先好好修養吧,其他的事就不必多管了。”凌楚汐知道他們在擔心什麼。
論實力,丹心閣還沒有資格與景家抗衡,講道理,他們又拿不出證據,有什麼道理可講?萬一因為這事觸怒了景家,說他們借事挑釁上古世家,到時候連個出面求情的人都找不到。
其他人雖然都滿心義憤,但也知道,他們拿景家沒什麼辦法,也只能隱忍下來。
“凌丹師,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安排好了客房,今晚不如就在丹心閣休息吧。”經過這件事情,錢掌櫃知道景家和興豐商會是下定決心狼狽為奸了,生怕其他靈丹師出什麼意外,馬上命人在丹心閣後面的院子中收拾出了客房。
“不用了,我還要去看看朋友。”凌楚汐說道。
“不知道你那位朋友傷勢如何了,這些天忙著閣中事務,也沒來得去探望,實在過意不去啊。”錢掌櫃知道她說的是凌逸塵,歉意的問道。
“有勞錢掌櫃掛牽,已經好很多了。”凌楚汐說道。
“凌大丹師有朋友受傷了嗎?要不要我們幫忙?”俞秋白說道。
這些天的相處下來,俞秋白對凌楚汐再沒有了以前的輕視,更沒有半分敵意,倒是對她欽佩有加,聞言執誠的說道。
“俞丹師願意幫忙,那自是再好不過了。”凌楚汐現在也對俞秋白的丹術有些推崇,知道這人閱歷豐富,正好她對逸法的傷勢始終找不到根治之法,請俞秋白過去看看也好。
道別之後,幾人便去了凌逸塵的住處。
替凌逸塵細細的檢查之後,凌楚汐發現他的傷勢並無太大的變化,雖然比以前好了許多,但是經脈氣海仍在不停的消失。
眼看這麼些天過去了,自己依舊沒有推敲出那復神靈丹的丹方,也沒有別的辦法可以查出凌逸塵這傷勢的來源,更無法找到根治之道,凌楚汐心中又有些著急,只是當著凌逸塵的面,不好表現出來罷了。
 ;。。。 ; ; “何坊主,你們知道有人可以救他?”言者無心,聽者有意,一聽兩人的話,柳無巖又是好奇又是驚訝。他對自己的醫術丹術還是很有信心的,連他都治不了的傷,還有別人能治?若真有這種人,他倒是要好生見識見識。
“是這樣的,我們曾得一位前輩高人指點,說解鈴還需繫鈴人,我孩兒這傷,只有打傷他的人才能治。”何夫人答道。不管柳無巖能不能治好何道嘉,她都不敢小看於他,更不敢有絲毫怠慢。
“哦,不知道打傷他的到底是誰?”柳無巖早看出打傷何道嘉這人手法極為精奇,很感興趣的問道。
“便是丹心閣新請來靈丹師,凌楚汐。”何坊主說道。
“原來是她!”柳無巖驚訝的說道。
“柳大師與她相識?”何坊主問道。如果柳無巖與她相識的話,有個中間人出面求情,這事總會好辦一些。
“不認識,不過我的弟子正在丹心閣幫忙,前幾日通訊,曾向我提起過此人,說她一手丹術極為奇妙,而且還推敲出了化毒丹方,很了不起,言語中對她極為推崇,我其實早就想來拜會,只是家中有些急事脫不開身。”柳無巖說道。
“對了,柳大師說的可是俞秋白俞大丹師,我也聽說他在丹心閣。”何坊主拍了拍腦袋說道。
“不錯,就是他。”柳無巖說道。
何坊主夫婦兩人面露喜色,雖然柳無巖和凌楚汐沒什麼交情,但既然俞秋白和凌楚汐同閣共事,請他出面調停一下,也是可以的。
“這樣吧,我先陪你們去找我那徒弟,然後由他出個面,幫忙調停一下,你們看如何?”柳無巖看出兩人的想法,主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