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嗎?你現在乖乖的告訴我,他是誰?”他好似誘哄又帶著幾絲威脅道。
“月哥哥放開我,我就說!”她在他的懷中磨蹭了一下,嗯,他的味道真好聞。
“放開你?月哥哥我可記得,‘你曾說過,你也不是君子,只是女人’可對?”
“此一時,彼一時嗎!”
“說的可真老實!月哥哥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說他是誰?”他伸手解開她的公子巾,讓烏黑的青絲散落在肩頭,雖說她的男子扮相俊美無比,但他慕容月可沒斷袖之癖。
“她當然是我們都認識的人!”
“我們都認識的人?”這範圍太廣了吧,但是他們都認識的男子好像沒有幾位,其中大多都已成親,而那些沒成親的,怎麼想都覺得不大可能,莫非是這個丫頭騙他?不願將實話告訴於他?
“離離呀,這可是你沒抓住機會,那就別怪月哥哥不客氣了!”話音剛落,他就伸手將她的袍帶輕輕一扯,胸前頓時大開。
“月哥哥不要!”懷中的人此時看起來楚楚可憐,喚起了慕容月從前的記憶,就是這張楚楚可憐的臉,讓他誤以為她是個多麼嬌柔、溫婉的女子,結果呢,卻發現,她從頭到尾都在愚弄於他,更要把“送給他”的信物送給別的男人,這口氣他憋的時間長了,今個就要讓她嚐嚐愚弄他的滋味。
“不要?那就告訴我他住哪裡?”不說人名,知道地方,他也可以查得出來。
“不就在京城嗎?”
“京城?”京城他們兩人有熟識之人嗎?這丫頭到現在還不說實話。而且看著她胸前的布巾怎麼看都怎麼礙眼,將兩顆乳桃的風光都給遮住了。他伸出中指在布巾上繞呀繞,最後停留在中間,輕輕的劃下,那布巾沒有任何反抗的從中間分開,兩顆乳桃兒跳了出來,落在他的眼前。
“月哥哥,請你放開離離!”明知道沒有用處的話,不過一個被侵犯的女子,還是做出點合理的反應才更合乎情理,不過今個好像真把他給氣著了。
“說,他到底是誰?”慕容月聲音粗嘎,手撫在一方的乳桃上面,心跳也快了許多,他有些貪婪的低頭將這美景收入眼底,但下一科,只覺臉上猛地一疼,竟是捱了她一巴掌。(非凡舞?遊弋手打)
慕容月一愣,他長得這麼大還不曾有人賞過耳光給他,這個丫頭再次破例。而此時的曲斷魂剛才的楚楚可憐早已不見,此時柳眉倒豎,鳳眼怒睜,面如寒冰。
哼,他就不信他慕容月搞定不了這樣一個女人,與其讓她把身子給其他男人,他今個非要重振夫綱,好好教訓她一頓不可。當下,將懷中的女人身子一翻,壓制住雙手,放到寬大的桌案上,三下五除二,就將身上的衣服除個精光。
低下頭去吸吮那私密之處。那裡是每個男人的天堂,但天堂為什麼下雨了呢?慕容月抬起頭來,卻見桌上的女人淚水盈盈而下,嬌軀也氣得微微發顫:“你不要臉,你,你欺負人,我恨死你了。”說話間,那淚珠兒又落了下來。
慕容月身子一僵,難道他做的真的太過分了嗎?難道嫉妒真的讓他失去理智了嗎?
他直起身來,將她攬入懷中道:“別哭了!我認輸好不好?”
“你認輸——你認為這樣認輸就可以了嗎?”慕容月剛覺得懷中的人兒語氣不對,正要暗自警惕,但下一刻,他就得到了剛才她所遭遇的待遇,這次,換她制住了他的穴道,而且是全身的穴道,除了說話之外,手腳都無法動彈了。
她輕輕地從他懷中脫身而出,臉上的淚水早已不見,此時又化為燦爛笑顏,原本氣得發抖的身子,卻又笑得花枝亂顫,尤其是身無片絲的狀況下,更有一種難以言語的魅惑之感。
“你——”慕容月又好氣又好笑,早知道這丫頭不是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