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化吉。世子便在中堂陪溫向東說話。瞭解詳情之後。讓溫向東不要過於擔心。稱他自己交友廣闊。各條道上都有。說不定可以打探到一些風聲。
而蘇政雅終於忙完新侯府那邊地事情。興沖沖奔回國學上課。不想卻不見了溫婉。便捉著溫克恭問溫婉做什麼去了。溫克恭知道最近蘇家是個燙手山芋。蘇政雅知道後又必定會起個大波瀾。便聲稱溫嫻生病。溫婉過去西王府陪她了。
蘇政雅卻也不傻,溫嫻是世子側妃,生病了自有下人照料,豈會用得著孃家姐妹,那樣的話王府的顏面何存?當卻將溫克恭強拉到了花園裡,威逼加恐嚇,終於得到了溫婉已經失蹤了一個晚上的訊息。
而此時的溫婉已經在不知名的小黑屋裡挨餓受凍了一天一夜。直到天窗處的光再次暗了下來,忽然聽到了外面響起了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她被關在這裡的一天一夜中,外面除了風聲,一點聲響都不曾有過。她可以相信自己已經遠離開京城,十之是被關在山裡隱密的地方。
“有人來了?”
溫婉試圖站起來,但蜷縮的腳凍了一夜,一用力便麻得坐了回來。
“臭丫頭,沒吃過這樣的苦吧?”外邊冷不防響起了一個沙啞的聲音。
溫婉了驚,警覺地問道:“你是誰?”
“我是誰並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知道,縱然你家世顯赫,集萬千寵愛於一身,我們還是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讓你在這個世上消失。”
溫婉驚了驚,聽他話中意思,竟然還是直接衝著她來的。
“小姑娘,乳臭未乾,別為有皇室之人撐腰就可以橫著走,無法無天!壞了這行的規矩,照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接下來,“哐堂”一下開鎖的聲音。溫婉一驚,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身子,但門外那人卻沒有推門進來。溫婉遲疑地扶牆站起來,拖著凍僵的雙腿,緩緩地挪過去,在門後面稍微遲了一會,才倏地拉開門。
陰冷的山風一子灌了進來,凍得溫婉禁不住打了個哆嗦。搖擺著站定,拂開刮到臉上的落葉。屋外果然是一片荒林,滿目深秋的蕭瑟,剛才說話的那人卻已是不在了。
“這是要,放我走了?”溫婉怔怔地站在門口,實想不通這件事情。但是當務之急,自然是趕緊離開這裡。只是,該往哪邊走呢?溫婉轉著腦袋打量下山的路,拖著還在麻的腿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忽然前方林子裡有人影閃過,溫婉警覺地想就近地往樹後躲,卻赫然看清,來人竟然是蘇政雅。
“蘇政雅?!”溫婉喚了一聲。
“溫婉!”蘇政雅欣喜地奔了過來,擔憂地拉著溫婉將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隨即又露出嗤笑的表情,說道。“你該不會是在山上迷路了一晚上吧?”
溫婉搖頭,指著身後的小木屋說道:“我被人抓起來,在那裡關了一夜,剛剛放我出來。對了,你上山的時候,有看到有人從山上下去嗎?”
“沒有看到。”蘇政雅說著,鬆開溫婉的手,快步向前,在木屋的裡裡外外、前前後後都檢視了一陣,又風風火火地跑了回來,說道。“不過,我知道是誰幹的!”
“誰呀?”溫婉好奇地問。
蘇政雅擰著眉說道:“是望月沛琪那個混蛋!”
【第一百八章 姐夫】
皇子?”溫婉有些吃驚。
她與二皇子唯一的交集便是幾年前還在京學府的時候,他慕著“神童”之挑釁上門,將她當眾奚落了一頓。但是自從那之後,他們便連面都不曾見過了,又怎麼會好端端地跑來綁架她、恐嚇她。
“這個地方,除了我們幾個之外,就只有沛琪那傢伙知道。”蘇政雅點點頭,伸手指著右側繁茂的山林說道。“這個地方隱密得很,上回還是弼學不小心從那邊跌下來,我們下來尋他才現了這麼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