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聚空氣中少的可憐的水元素,如今即使再回到那時情況,他也可以從容應對。
陸毅然好像決定了什麼,他走到大家圍成的圓圈中間,說到,“很抱歉隱瞞了大家三年的時間,我名叫陸毅然,是奧丁皇室的第一百零三代繼承人。”
此話一出,深知奧丁貴族體系的這些學生個個面面相覷,奧丁的第一百零三位繼承人根本不叫陸毅然,他叫奧古,如果說面前的這個是真的,那麼在奧丁皇宮的那個又是誰。
陸毅然看著大家疑惑的表情,並沒有急著解釋一切,而是說了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國家,國家被一群邪惡的法師控制,他們的皇后生出了一個皇子,邪惡的巫師說,每一個國家出生的皇子都必須烙上我們的印記,表示隸屬,心疼的皇后不想讓孩子走上他父親的老路,於是她偷偷的把血脈更換了,小孩也從此只能從母姓。”
故事說到這裡,幾乎所有的人都明白了怎麼回事,那麼面前他們朝夕相處了三年的人,居然未來有可能是一個帝國的領袖。
陸毅然看著自己的這些同伴,然後表情莊重的像是在宣誓,“我,帝國的第一百零三代繼承人,將光榮的使命授予給你們,贏下這場戰役,你們是奧丁的英雄。”少年經過了三年,不在用唯唯諾諾來偽裝自己,那種氣勢不再隱藏,就這樣爆發,宛如君臨天下。
“是!!”這是所有人的回應,他們最後的戰役一定會勝利,拼盡全力。今晚是奧丁來到這裡最瘋狂的一個晚上,在外駐紮的西費探子隔著很遠都聽見了那種震耳欲聾的歡呼和嚎叫,酒被喝光,肉被吃完,大家就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女孩子也都不講究什麼了,睡的東倒西歪。
安瑜和顧巖沒有睡著,安瑜背靠著顧巖,然後問到,“阿巖,你說我們會勝利嘛?”
顧巖喝了一口酒,笑了,“你什麼時候變的那麼沒有信心了。”
“也對,根本沒什麼好擔心的。”
顧巖聽完安瑜的自語,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顧巖忽然問到,“勝利了之後,我們建立起自己的家吧,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房子,一直生活下去,可能以後沒有孩子,但是,不要緊的是嗎?”
顧巖說這話的時候臉有些紅,握在手裡的酒囊攥的很緊,他知道這種心情叫做害怕。
安瑜沒有說話,氣氛變的有些尷尬,顧巖用拇指在酒囊上擦著,然後大笑起來,“我開玩笑的……你怎麼…”顧巖的話沒有說完,就忽然感覺到了臉上溫暖的觸感。
安瑜轉過頭,輕輕的吻上了顧巖的臉頰,溫柔的,像是一種細水長流的承諾。
阿巖,我願意。
忽然顧巖覺得自己的眼睛裡有些溼潤,他不好意思把它擦掉,就只能仰著頭,看天上的星星,然後拼命的眨著眼睛,對於顧巖來說,他喜歡了他15個年頭了,等了十五年才來的承諾,真的太過於珍貴了。
落下一吻後的安瑜,靠在顧巖的身上,然後牽起了顧巖的手,十指相扣。
一夜好眠。
醒來的奧丁開始了戰事的準備和忙碌。而安瑜等人卻需要面臨一個不得不解決的問題,關於戰俘的處置。
安瑜一行進入了地窖,這裡是被前東洛人挖出的一個儲藏東西的地窖,之後被用來關押戰俘,安瑜一進去就看見了在一旁即使落魄了也顯示的俄趾高氣揚的艾蘭德首領普蘭斯。
陸毅然示意身後的人拿出一個炭火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