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不行就只能放棄儲存乳液了,不然碰上這種事情被搜了出去,別人問是什麼東西,可真是無從下口。
一行人又過去了岑芷的院子裡,婆子也找到了見證人,說是先看見金兒去了七姑娘院子了,隨後七姑娘才跟著金兒過去了岑姑娘的院子裡。
岑芷慌了,狄氏又讓人在岑芷院裡搜了一番,很快把一個用掉的藥包和兩個未用過的藥包跟頭破血流,瑟瑟發抖的銀兒給搜了出來。
狄氏指著地上的東西問,“岑姑娘,你還有何話要說?你雖是侯府的姑娘,可寶珠也是我們國公府的寶貝,不容你這般汙衊。你若還不肯承認,不如就去官府報官,請承天府的官老爺來定奪到底是誰想害誰!”
第50章
岑芷如何會承認;轉頭四下看了一眼;發現榮家人都鄙夷的看著她,她如何受過這種羞辱,尖叫一聲;“明明就是寶珠想害我,這裡是榮家;你們自然黑白顛倒汙衊我了!”又轉頭惡狠狠的看著寶珠,“你這丫頭,心思歹毒,小心以後會遭報應的。”
寶珠是真沒見過如此歹毒;又顛倒是非黑白,還胡攪蠻纏的人;她家二伯母至少只是胡攪蠻纏,還不敢纏的太過分了。這岑芷簡直都顛覆了寶珠眼中無恥的程度,還是個十幾歲的姑娘家,怎麼就這般了,兩人又沒大的仇恨,無非是有些不合,她卻想給自己下藥,這種程度的疙瘩,只怕好了以後身上也會留下少許的疤痕的,毀人容貌,這簡直就是惡毒。
寶珠心裡到底是氣不過,直直的看著岑芷,“小姨母,到底是誰想害誰,你心裡清楚,若不是看您是長輩,我何必讓丫鬟一叫便過去你院裡,您一開口我就把東西送給了你?可如今倒好,你自食其果卻把髒水往我頭上潑。這事兒若是誰做的就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身上長瘡,一輩子待在家中做姑子!”接著又發誓道,“若是我榮寶珠所為,必遭天打雷劈……”把後面說的詞兒給發誓了一遍,指著岑芷道,“小姨母,你敢發誓嗎?”
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身上長瘡,嫁不出去都是女孩子最怕的事情了。且大多數人對這種誓言還是很相信的。
岑芷就這麼看著寶珠,哆嗦著嘴唇,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寶珠又逼問道,“小姨母,你可敢發誓?”
岑芷這會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了,哇哇大哭了起來。
周圍人越發的鄙視她。
狄氏又指著那頭破血流的小丫鬟道,“你來說說到底是什麼回事,若是敢說謊,直接送去官府亂棒打死!不過你若是肯說出事情真相,這次我便保你一命!“
銀兒知道自己就算不肯說出真相,也不可能在姑娘身邊待下去了,到時候姑娘一定會賣了她,以她對姑娘的瞭解程度,只怕會把她賣到那種煙花之地去。到底還是求生欲大於了背主的羞恥感,銀兒很快就把事情說了一遍,還說出這藥包是金兒去買的,藥堂的大夫肯定是認識她的,若不信便可帶著金兒去藥堂問問。
岑芷狠狠的瞪著銀兒,目光似要將她吞入腹中,“你這背主的賤婢,小心不得好死!”
金兒也已經請了大夫回來了,這會瞧見院裡的情況也是一愣,在一看見榮家的幾個主子都在,臉色就變了,知曉事情怕是敗露了。也暗暗覺得姑娘真是愚笨,事兒明明是她做的,馬腳太多,竟還敢把事情推到寶珠頭上,大不了自吞了這口惡果,日後在報仇就是,只怕這次侯爺不會輕饒了姑娘的。
狄氏也不多說什麼了,“去把景恆候請來了,景恆候今日應該已經回侯府了。”
很快就有下人把景恆候和張氏請來了,景恆候今日一回來得知張氏竟把岑芷送來了國公府,簡直是震怒,下令讓張氏明兒一早就去把岑芷給接回來,哪曉得還沒去接,這就被國公府的人請去了。
這一折騰天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