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哥哥就喜歡抽雪茄。
於是雪茄妹妹便和張立糾纏了起來,一個口若懸河,一個滔滔不絕,雙方都不甘示弱,力爭上游。雪茄妹妹最後以美色打贏了這場口水戰,五十塊錢賣了一隻還沒有小指頭粗的雪茄給張立,然後滿意地笑著離開了。
張立把手伸到我面前來:給錢,報銷!
我說我又不是開銀行的!
唉唯女子與小人難纏也。
我說得了吧你,經不起誘惑還把責任推別人身上來了。像你這樣的人,難不成讓別人懷孕了還說是別人強Jian了你?
張立把雪茄拿在鼻子和上嘴皮之間嗅了一下,說真香啊,立馬拿火柴點上,吸了兩口,隨即一股淡淡的奶油香味兒就飄了過來,像風中帶來的奶油紅塘爆米花的味道。
這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從我面前走過,我抓著朝暉讓他看看那是不是葉旖旎?朝暉藉著混亂的燈光辨認了半天,點點頭。於是我衝上前去,朝暉一把把我拉住,我在一秒鐘之內回頭,剛好和朝暉的眼神碰上,冰冰的感覺。一瞬間,我覺得他的眼神像在欺騙,而我雙眼充滿了疑惑。
不知道怎麼的,我常常會懷疑葉旖旎這小呢子跟朝暉有點什麼不對勁兒,當然我說這話除了女人的直覺外,還有某些隱隱約約的不作為證據的證據。比如我就覺得以前葉旖旎老喜歡呆在有朝暉在的場合,喜歡故意在朝暉面前晃來晃去,扭著屁股和腰,跟朝暉說話也特曖昧。有些馮橋都不願意伸手的事情朝暉卻常常樂意效勞,加上剛才和朝暉的眼神對碰的那一瞬間,我越想越覺得他跟那小呢子有什麼。
於是我慢慢把朝暉的手從我的手臂上移開,我拿著瓶啤酒走到葉旖旎的面前,這小呢子還是一笑春風百步顛,用那雙勾魂攝魄的眉眼看了我兩眼,突然笑道:喲,林朝,這麼有緣啊?
我點點頭說是啊,這世界真小。所以你做了什麼對不起馮橋的事兒,不僅你自個兒清楚,我們也會知道。你得多問問幾次自己的良心,過得去麼?
她跟我裝傻,說我簡直就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於是我開始有點怒火上頭的感覺,頭髮像是全要往上豎立起來。我說你跟我出來,我告訴你我在說什麼。
她一扭一扭的跟著我出來了。
夜風真溫柔,吹在臉上的感覺涼涼的,這個城市這個季節也只有到了晚上,才會有絲絲的涼爽。
你是不是給馮橋下了藥?
你這人真奇怪,憑什麼就說我啊,你怎麼不問問馮橋是不是他自個兒去弄的啊?
我問過他了,他沒有自己去弄。他在準備和你分手的前一週,抽過你給她的一盒煙,抽完了他還想抽,後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葉旖旎不說話了。
我說你還敢說不是你弄的?
她哈哈哈大笑了幾聲,說就是我弄的,那又怎麼樣?他不愛我,他折騰我,我也得想點辦法也折磨他,這很公平,你懂不懂?
我揮起手來就給了她一耳光,我說你給我聽好了,這一耳光是我替你捱了的,馮橋他媽打在我臉上的時候可比我打你這個還要重。
她居然罵了我一句傻逼。
這時朝暉出來了,葉旖旎一看到朝暉立馬就哭出來了,眼睛特深情的看著朝暉我的男朋友。
朝暉問我:你鬧夠了沒有?
我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轉身便走,夜風劃過臉龐,我頭也不回。接著聽到張立在後面喊,還不去追呀?還不去追呀?我腳步都不停,繼續往前走。
第一部分 馮橋回北京了 第11節 我還真一點也不瞭解他
我們學院曾經有一陣子莫名其妙地發瘋,要出什麼不倫不類的刊物,鼓勵學生在社會主義的大好條件下多多寫感受多多投稿,但是沒有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