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書記已經走了兩天,他還是忍不住好笑:他不過是供電局眾多抄表員中的一個罷了。
不過他還是真的很想早日康復的,醫院的破飯食,哪裡比得上那香噴噴的柴爿餛飩?
她進來的時候他正要出院,手裡提著亂糟糟的雜物。
她打扮得乾乾淨淨,手裡提著兩瓶橘子水,還有一束花。
他們差點撞個滿懷,四目相對,都覺得有些尷尬。
不過很快,他們就不尷尬了,一點也不。
她是紡織廠的女技工,那天正好夜班回家。
“你能跳上那邊那堵牆,幫我摘片椿葉麼?”
夜更深,街上更靜,連賣柴爿餛飩的攤主都早已收攤回家了。
“這……我們家祖祖輩輩的教訓,不用功夫去作無益之事……”
他吞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