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學個這麼兩手,哪會只有被李印銘揍的份啊。
那小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就丟下他這麼一個人不管。瞬間有種糟糠妻被拋棄的錯覺。
現在的時間已經接近四月的尾聲了,正是春意最濃的時候,也是春夏兩季的最後明顯劃分點,五月份之後基本回暖,和初夏混在一起,皇后區,富人的聚集地,每家每戶的院子裡都種上了人工種植草,有情趣些的會植上一兩棵樹,春天的太陽不猛烈,卻總是燦爛得像煮熟的蛋黃,溫暖,卻不炎熱,不經意間看見門外圍牆上露出的高大綠樹的頂端,那精巧的樹葉彷彿是上天贈賜的寶物,晶瑩翠綠,每一個轉角都折射著太陽所投攝的光芒,陰影的班布都是那麼的恰到好處,就連粗鄙如林越澤,都不禁感嘆起大自然的奇妙。
幾輛造型前衛的賓利車緩緩滑入皇后區的街道,如訓練有素般一輛跟著一輛,如果在車鏡上別幾朵小花,那簡直就是婚車了,它們相繼停靠在武昌館外,在館門一旁等候多時的館長阿希趕緊迎上前去。
今天來交流的子弟來頭可不小,來自玄武道館,是正規道館裡的學徒,比他們這邊的蹩腳功夫好得多了,不過其實不是人人都是來比試的,今日的主角,還是少爺和玄武道館大弟子的比試,名字,叫劉清宏,據說劉清宏參加過全國的跆拳道賽事,經常拿數一數二的名次,不可小覷。
以往少爺都對來交流的人不聞不問,沒想到這次居然主動提出應戰,不知道這其中的玄妙到底是什麼,似乎還精心地準備過。
原本緊閉的車門一瞬間齊刷刷地開啟,從車上下來陸陸續續下來了不少人,都穿著統一的道服,除了第一輛車有一個身高較高,面容較成熟的青年外,其他似乎都是隻有十歲左右的小孩,氣勢倒是挺足的。
“是清宏吧,好久不見了。”
館長阿希對劉清宏熱情以待,他在劉清宏很小的時候就見識過他的風采,劉清宏七歲起開始練習跆拳道,天賦秉異,到現在和少爺差不多年齡,已經是黑帶二段的高手了,這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實在是太難得。
站在館內的林越澤自然也聽到了外頭的動靜,難道是所謂“比試”的人要來了?
“叔叔,請問這次來交流的人都是誰啊?”
林越澤鼓起勇氣問了還站在他身後的大叔,也只有這位大叔是他比較熟的了。
“嗯,準確的來說只有一個人吧,玄武道館的大弟子,劉清宏,跆拳道黑帶哦!”
大叔回答得一點都不負責任,林越澤一點也沒懂。為什麼只有一個人還要來交流啊?難道大家都看著李印銘和另外一個人打嗎?還有,少林武功vs跆拳道,這樣的組合也未免太怪異了!
“可是李印銘不是學少林的嗎?他們怎麼打啊?”
林越澤問出心底疑問。
“天下武功,都是有其相通之處的。”
大叔的回答就像市面上賣弄神佛的半仙,特別不負責任。
“相通之處?”
也是,最終目的都是要將對手打趴下,這恐怕是唯一的相通之處了。
果不其然,還沒過兩分鐘,一堆人就浩浩蕩蕩地從正門進來了。
帶頭的是館長阿希,林越澤還不知道這人是館長,看起來還挺年輕的,至多五十歲,走在後面的是一個看起來跟自己差不多年齡的人,個子還挺高,穿著跟這裡不一樣的道服,再後面就跟著一群小矮人,看起來都是和這裡的差不多的小屁孩,不過唯一的不同就是他們的樣子比這裡的神氣。
這就是什麼玄武道館的弟子?領頭的那個就是那個劉清宏?跆拳道黑帶?完全看不出來誒。
“來,大家都站好隊,一起來歡迎一下玄武道館的弟子們。”
館長特有威嚴地召集著武昌館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