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他所有的時候,她卻學會了反抗,學會了保護自己。
當然,邢凱從心理依舊不願承認,也許這就是他沒法碰其他女人的主要原因,他在等她回頭,等她後悔,可她偏偏越活越開心,甚至整體的狀態都放輕鬆了。
他拉過邢育的小腿,迫使她坐在自己腿上,將她桎梏在懷裡,試圖用吻喚回她的順從。
邢育則護緊雙唇,他的唇便遊移到她的耳垂邊,富有挑逗意味的磨蹭。
倏地,邢育板正他的臉,一口咬住他的唇,狠狠地咬破他的舌頭,血腥味充斥在彼此的口腔中……帶走邢凱心中最後一絲渴望。
邢育見他眼中充滿疑惑,卻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她狼狽地衝出浴室,跑回臥室。
不到兩分鐘,她又換好衣服走出臥室,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那樣,率先將大金毛轟出客廳,隨後朝站在二樓迴廊間的安瑤招招手:“安全了,下來吧。”
安瑤拍了拍胸口,她知道金毛屬於大型犬裡溫順的一種,但就是沒來由的害怕,或者說,她也不願接近毛長又會流口水的動物。
“邢凱在洗澡嗎?”她邊下樓邊向浴室門望去。
“是吧,我洗完頭就被他趕出來了,他可能打算洗澡。”邢育從容地回。
“你們兄妹倆平時都玩這麼兇嗎?哼,他也不知道讓著妹妹,壞小子。”
“就是,他對待女朋友都很溫柔。我真羨慕你。”邢育神色平靜。
安瑤抿抿唇,雖然嘴上埋怨邢凱,心中卻因邢育的這一番解釋而竊喜。
“哎呀邢育,你的肩膀被金毛抓傷了!”安瑤隱約看到她鎖骨前的紅腫,邊說邊關切地走上前,邢育下意識後退:“沒事的,家裡飲料喝完了,我去領,你先坐著。”她轉身就走,穿著單薄的襯衫跑出房門。
她的步伐很急促,穿過鄧家大院時,不小心與鄧揚明撞了個滿懷。
鄧揚明剛起要出門,見她頭髮溼漉只穿一件襯衫,二話沒說先脫下外衣披在她肩頭:“都零度了,耍單玩呢?!”
邢育卻低頭不語,一滴滴眼淚落在地上。
鄧揚明微微一怔,開啟房門將她帶進暖和的屋中。
“出什麼事了?”
邢育蜷縮在沙發角里,一味搖頭。
鄧揚明疑惑地眨眼,無意間看到她手腕上的紅腫指印,錯愕地問:“邢凱打你了?!”
“沒有。”邢育扯了扯袖口。
“因為那個安瑤?”
“當然不是,安瑤活潑可愛,對我對邢凱都很好。”邢育吸了吸鼻子,擦掉眼淚,笑著說:“我真沒用,自己摔倒也要哭,真是沒用……”
不會有人明白的,她並不是因為委屈才淚流,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邢凱將心思全部轉移到另一個女人身上。
鄧揚明不再追問,安靜地坐在一旁凝望她。
“揚明哥……我想問你……怎麼做才能讓一個男人對女人產生興趣?”
“你指那方面?”鄧揚明向來直接。
邢育點點頭,垂下眼皮。
鄧揚明燃起一根菸,笑了笑,說:“說句實在點的話吧,男人屬於視覺動物,只要那女人不是貌醜如豬,脫光了站在男人面前,男人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反應。當然也要看那女人的魅力能不能打敗男人的理智。”
邢育不太明白,又不好意再問下去,所以她隔著大衣指了指自己胸部的位置。
“……”鄧揚明順著她的指引看過去,目光停滯一秒,二秒,三秒,強行收回。
——嗯,絕對是致命的誘。惑力。
邢育注視到他表情上的微妙變化,似乎真有幾秒鐘處於放空狀態。也就是說,邢凱只是對她屬於女性的身體感興趣,所以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