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誰沒事幹要和王爺作對呢,真是麻煩。吳桐對此也不想幫忙,畢竟幫忙了的話,松皆央一個開心,這請戲班的錢得自己出了那可怎麼辦,雖然自己有錢,但是請戲班的錢可不是小數目。而且被人知道了他的身份,肯定要被敲詐一筆,因此吳桐選擇了退縮,反正王爺嘛,直接賣了也不什麼事。
糾結的不行,松皆央扯了扯衣襟,決定寬衣換下現在這穿的正式的服裝,現在腦袋上頂個發冠的,根本就不能愉快的思考了。無力之下,松皆央伸手抽走了髮簪,摘下了發冠,然後狠狠的抓了自己的頭髮一把,散開了頭髮,這才覺得舒服了好多。
“懶得去換衣服了,繼續繼續,繼續討論,一定得想個辦法把梧琴公子請來,不然母妃肯定要剁了我。”一想到宜妃冷漠的面色,松皆央就覺得自己特別委屈,這什麼和什麼啊?
然而這一切的源頭都怪自己作的死,沒事幹就想挑戰問相沉的美貌,自己真是作,作!
憂愁的松皆央想著,既然已經作死了,那就更作得了。
松皆央一個翹腳架起二郎腿的姿勢,終於開始義憤填膺的說道:“我們去伸張正義吧!看一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說什麼也要為梧琴公子排憂解難!”
端著茶杯冷靜的喝茶,問相沉面色沉靜的說道:“好啊。”
於是,他們就這麼的出門了。
原本預計以為會是請戲班來的時候才能看到的梧琴公子,松皆央要提早看到了啊。總管事因為問相沉在,人也是放心,直接隨便準備下就放王爺和王妃出門了。
準備了一逼格足夠的軟轎,配備了幾名靠譜的侍衛,松皆央和問相沉就鑽進了這轎子,搖晃著的去了總管事準備好的地址。地址並不遠,也在東城區,雖然比較偏,但是依舊在東城區達官貴人所居住的範圍內。
戲子這種下九流的行業竟然能在東城區住著,同樣不認識梧琴公子的問相沉倒是想這梧琴公子果真不簡單,這絕對不是一個下九流的戲子所能做到的,說是戲子,那麼又真的是戲子麼?
坐在問相沉的旁邊,感慨著轎子內部空間怎麼有點擠,相對於馬車的寬敞,這轎子倒是隻能給一個人坐還好點,兩個大男人的……
無奈之下,松皆央為了舒服點,選擇了最直接的辦法。他一屁股的就坐在了問相沉的懷裡,然後往後一靠,後腦勺倚在了問相沉的肩窩裡。不帶馴服的頭髮依舊散落在肩頭並未豎起,幾根翹起的頭髮蹭著問相沉的耳背,倒是讓問相沉心猿意馬,忍不住的伸手摸到了松皆央的大腿上。
松皆央伸手推開了問相沉的手。
問相沉不依不撓的繼續把手給放到松皆央的大腿上。
……
“現在是白天。”松皆央忍不住了。
問相沉:“我就摸摸。”這話說的很小聲,還故意利用了壓嗓子誘惑戰術,企圖以此來慫恿松皆央。
聽著問相沉這麼一說,松皆央想到了現代渣男僅次於那喝杯熱水經典的話,我就蹭蹭,這麼一想著,頓時一口氣沒順過來,松皆央的臉頓時漲紅了起來,就這詭異的氣氛,他趕緊擰了問相沉的手臂一把,欲要讓問相沉剋制住,這什麼和什麼,這昨天不是剛……那啥過的嘛。
這這這,簡直禽獸,松皆央忍不住的暗唾了一把問相沉的不節制,雖然沒有京城謠傳的那般日日下不了床,但是松皆央知道他這種一道休沐日就腰痠的時常動彈不得的日子,也並不比謠傳的好到哪裡去,他也不得不在心裡承認,之前大庭廣眾之下的發飆,確實是有那麼點的被戳中了痛點。
現在聽著問相沉這麼明目張膽直白明瞭的提出自己內心深處的慾望,松皆央更是唾棄了,當即傾身向前想要鑽出轎子緩緩心情呼吸下新鮮空氣,一點都不想和問相沉多做糾纏。然而這身子才前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