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正楓回頭看她,有一絲不悅,“知道!”
玉蘿躺在病床上,正在和丁垣昊說笑,看見二人進來,心驚膽戰地往後縮。
丁垣昊投給她一記安心的眼神,她愣愣地看著他,不明所以。
“玉蘿,放心,這個孩子既然能倖存下來,證明與你有緣,爸也不能剝奪他的生命,你以後就留在家裡安心養胎。”丁正楓看著她,嘴角含著若有似無的笑意。
江燕珠湊過去,抓起玉蘿的手,心疼地撫了撫她蒼白的臉頰,“玉蘿,媽是為了你好,你未婚生子,對你名譽有影響,你怎麼就這麼倔吶?看看瘦的,臉色這麼差,難怪會暈倒!”
玉蘿抽出手掌,不耐地道:“媽,爸不是說不為難我的嗎?”
江燕珠瞪了一眼丁正楓,無奈妥協,“玉蘿,媽同意你生下來,不過,你要注意自己身體,不許再離家出走!”
玉蘿狠狠點頭,討好地道:“不會的,只有爸媽,還有哥哥對我最好,你們是我最親的人,我不會再離開你們了!”
丁垣昊嘴角抽抽,不給面地道:“話說得跟真的一樣!你要是真把我們當回事,還能自作主張跑到張友誠家?就那個人渣,他就不配當一個男人!”
玉蘿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他配不配,不關我事,現在他跟我沒任何關係,拜託你以後不要再提他!”
金菲酒店大門口,人聲鼎沸,各路記者,本市名流,都聚集於此。一陣高跟鞋聲傳來,大門被從裡面開啟,人流湧進,頓時將門口堵死。
拉菲紅酒展拉開帷幕,夜光杯裡紅色的液體閃著晶瑩的亮澤,組成紅酒塔大片的紅色。要說紅酒展的亮點,不得不提,‘妙筆生花’這個環節。在展覽中,推出了名家書法展,而這些書法名作,都是用紅酒代替墨汁,書寫而出。這些書法作品,全部提供拍賣業務,裝裱精緻,名家之作,值得收藏。可以說,這種大膽創新,賺足了人們眼球。
當然,徐氏作為該次紅酒展的承辦方,金菲作為主辦方,都得到了業界以及群眾的好評。這次展會,徐氏的負責人徐煜星,和金菲的負責人孫菲,都接受了記者的採訪,關於展會創意和雙方合作做出回答。
只是,徐煜星不知道,孫菲故意提起了自己有意願進入徐氏董事會,而徐煜星也同意金菲入股徐氏。
法國,香榭麗舍大街,夜色還未降臨,四周已是燈火璀璨,絢爛的燈光,點亮了黃昏。廣場中央,矗立著遍佈滄桑的凱旋門,歲月的洗禮,洗盡了纖塵,雕刻出了歷史的痕跡。站在東段長達700米的林蔭大道上,紅霞落日彷彿近在眼前,地平線將那輪紅日分割成兩半,一點點帶走光和熱。
街市一隅,閃爍著lamoon牌子的西點屋,櫥窗前擺著幾張餐桌。一個身穿紫色連身裙的長髮女人,正坐著和對面的一個金髮碧眼的太太聊天。餐桌上擺著一杯摩卡,和一杯碳烤奶茶。
在巴黎,處處都能感受到浪漫氣息,生活開始注重品質,而不是速度。晴伊其實挺喜歡這種感覺的,不用再每天忙碌奔波,只是坐下來,喝一杯飲品,看那紅霞掩蓋的天幕,耳邊似乎還回響著塞納河潺潺的水聲。
來巴黎的四個月,她和房東太太去過不少景點遊玩,但還是塞納河留給她的印象最深刻。清澈的碧波,與水相接的藍天,河岸上的埃菲爾鐵塔,這一切,都是她曾經盼望見到的。
以前,她渴望自己可以躺在埃菲爾鐵塔下,聽著湍急的水聲,以及輪船的汽笛聲,鼻尖拂過帶著溼氣的海風。。。
巴黎時間,早晨七點。晴伊準時起床,收拾書包,準備去學校上課。只是,她剛開啟門,就想起來,自己已經修完所有課程。她關上門,洩氣地坐進了沙發,愣了片刻,掏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
上大學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