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用不著向你報備!你自己管好你的大舞蹈家就好,小心她。。。唔。。。”結果,她的聲音全都變成嗚咽聲,被他氣急地封住嘴唇,堵在了嘴裡。她掙扎著,卻被他禁錮得更緊了,她想張嘴咬他,他的手掌卻不安分地,從上衣下襬探進她的後背,隔著一層布料,在她的背脊及腰間摩挲著,帶著慾火的溫度,燃點著她的身體。他的吻落在了她的頸間,帶著懲罰意味,他重重地吸允她頸間的芳香。然後,吻又一路下滑,來到胸前。她氣急敗壞地狠狠踩他一腳,他吃痛,抬頭縮回了手,可是身軀依舊壓著她。“羅晴伊,你找死啊!”她抬眸恨恨地看他,“你無恥!”她抬手要扇他,被他用力扼住了手腕,他告誡道:“你最好離他遠點,再讓我聽到一點你和他糾纏不清的訊息,小心,我馬上幹你!”他鬆開了她,退到了座位上,深目看她。晴伊被釋放,重重撥出口氣。“丁垣昊,他一直尊重我,倒是你,對我這麼無禮,卑鄙下流!”他嗤笑地看她,“難道,你和他同住一個房間,他對你什麼都沒做?”他才不信,徐煜星是這樣純情的男人,這年頭,哪個男人接近女人都是目的不純。晴伊懶得和他解釋,徑自轉移了話題,“你愛信不信!我這次來,是想爭取米亞杯的參賽名額。”
丁垣昊嗤笑道:“原來,你現在來找我,就只有利用。”他眼底劃過微不可查的失落,心裡的傷,不可抑制地蔓延,即使他一再告誡自己,他不可以對不起婉兒,可是,當他得知她與徐煜星一整夜都呆在一起,他的心就不由收緊,悶得難受。晴伊苦笑道:“我承認,我懦弱,由於家事,卑微到要來求你。可是,我現在真的沒辦法,父親生前花銷大量醫藥費,都是借的貸款,我沒時間湊齊鉅額的錢款,需要獎金。”她突然放下高傲,懇求地開口,“算我求你,把這個機會給我,我會感激你的!”他半闔著眼,靠在椅背上,慵懶地開口,“憑什麼我要給你這個機會,給我個理由。”現在,她來求他,他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吃定她。雖然他有趁火打劫的傾向,可是想到照片上的畫面,他覺得自己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她恨極了他這副大拿的樣子,她恨恨地盯著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什麼條件?”他坐直看她,似笑非笑地道:“和我去領證,把未婚變成已婚,如何?”想起父親和自己提過的,他腦海裡突然冒出這個想法。丁垣昊,承認吧,你就是該死的想把她留在身邊,讓徐煜星沒機會再覬覦她。晴伊怒瞪他,憤怒地吼道:“丁垣昊,你就是個小人!”她轉身要走,卻被他叫住,“我們的合約依然有效。”她回頭,深看他一眼,“你什麼意思,既然是假的,你要等的人也回來了,你為什麼還不放我走?”他攤攤手,淡然道:“沒什麼意思,留下你,還需要理由嗎?”他頓了頓,理所當然地道:“我說過,在我不需要你之前,你不能離開!”晴伊眼紅地瞪他,“你說不能離開,我就要聽你的!”“齊碼,你現在需要我幫你,你就得聽我的。”晴伊若有所思地注視著他,良久,掙扎地開口,“你讓我考慮下,明天給你答覆。”他點頭,沒有強求她,任由她離開了。
晴伊出了辦公室,只覺得大腦嗡嗡作響。她不想搭上自己的幸福來換取金錢,可是,她的確不敢一口否決。也許,她還有其他辦法,如果明天她還沒有想到好辦法,她只能妥協了。不就是一個虛無的名分麼,他又不是真的想和自己結婚,她大不了瀟灑一些。可是,她這麼做,對他公平嗎?他會怎麼想自己,沽名釣譽的虛榮女人嗎?
辦公室的最後一盞燈熄滅了,晴伊焦躁地在空蕩的辦公室踱步,時不時地看一眼手機。就在下班前幾分鐘,丁垣昊突然打來電話,要她等自己。因為自己有求於他,晴伊不敢得罪他,只好在這裡等著。據她所知,綠苑近期股市大跌,現在,丁垣昊應該正在開董事會。她暗自嘆口氣,給他發了條簡訊,出了辦公室。
會議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