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得要裝作不認才行。
“嗯?倒是有個人,也和在下這麼說過呢。”莞爾一笑,吳欒淡定的說道。
摸著下巴,掃視了一番松皆央和吳欒做了個詳細的對比:“哦,能說這種話的人,那定然也是個權貴吧,能同時見過王爺和公子的人……可不多吶。”
在內心中翻了個白眼,吳欒暗想道還能有誰會這麼說啊,不過問相沉這是打算給自己機會轉移話題,自然是要好好把握住。
“呵呵,是啊,誰不知道當今聖上甚至太子都把王爺給捧在手心裡呵護著。”說著,吳欒還故作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向了松皆央。
被人盯著提到了太子兩個字,松皆央還是有點不耐的。雖然他已經出宮建府,刻意的避開了太子,但是太子那時有時無的照拂,也是他主要的不願意上朝的原因,他寧願被人汙衊因為問相沉太勇猛而下不了床,也不想在那大殿中被太子盯著。太子的心思遠比眾人口中所言的更深,也更為直白,更為濃烈而有慾望著。抿著嘴,知道自己是被暗示了的松皆央只能抬頭笑著,再次轉移了話題。
“話說梧琴公子你可記得,襲擊你的登徒子,是什麼時候來的?”不依不撓的松皆央哪怕之前已經被吳欒給趕過一次了,還是堅決的賴在這裡,再次的戳起了吳欒的痛點。
這次吳欒因為將了松皆央一次,也不算很惱火,如實的說到:“之前休沐日的時候。”
嗯,休沐日嗎。往一個人的懷裡塞根蔥這種事情,和現代的啥啥粉的行徑差不多,能得逞一次,那肯定還有第二次。只要防範不加強。
等等,防範不加強……話說這聽雨樓壓根就沒護衛啊,就個小孩的。
“話說梧琴公子你都被登徒子這般侵擾了,怎麼聽雨樓還是沒安排護衛的啊。”眨了眨眼睛,松皆央一臉好意的問道。
無奈的撐著下巴,此刻一點都不文雅的吳欒一臉憂鬱的青蛙蹲蹲著,然後頹廢的說道:“我也想啊,可是你說,哪來的錢請護院呢?”
不信邪的看著吳欒,松皆央不通道:“怎麼會,你可是美男榜第三的,你沒錢,愛慕你的女子總有錢吧。”
聽著松皆央的話,吳欒很是驚異的反問道:“你怎麼讓一個女人給一個戲子出錢請護院,外人會怎麼想你想過嗎……王爺這是因為在下是戲子而貶低在下嗎?”
發現了自己說錯話,松皆央趕緊搖頭道歉道:“對不起,對不起,不是的。我只是想,那麼多人花錢給你投票,再花錢給你請護院也不難的吧。”畢竟粉絲送明星禮物,在現代,也是很常有的事情啊。
搖著頭,吳欒面上很是認真的說道:“她們願意投票是她們的事情,可是如果給我請護院,王爺可想過,那些姑娘家的清白該當如何?”
無話可說的松皆央只是臉一白,委屈的說道:“對不起,我錯了……”
坐在一邊聽著,問相沉倒是就此想了個好主意,他提議道:“既然有登徒子在休沐日的時候侵擾梧琴公子,不然這樣吧。這幾天都是需要上朝的日子,回王府讓總管事安排幾個侍衛過來保護梧琴公子,然後等下一次休沐日,就撤掉那些侍衛,看看登徒子會不會再次回來找機會侵擾梧琴公子。”
“登徒子真的會上鉤嗎。”松皆央對這種和守株待兔無異的行為暗暗的表示了質疑。
“不然呢,總不能請禁軍來幫忙的吧?”對於松皆央的質疑,問相沉也有想過,然而就這種登徒子的事情,莫說是個男人,哪怕是個女人,官府都不一定願意插手,官府不願意插手,問相沉自己本身就是在禮部述職的,調動不了京城外圍的兵,若真的是要調動,只能依靠問家的力量,調動禁軍這種事情,定然會驚擾到聖上。
問相沉也苦惱,真想就此梧琴搬走,別讓那個登徒子找到就行。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