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說是女孩也不全對,我換個下流點的稱呼,奴隸,嗯,女奴隸,救女奴隸!”傭兵摸摸下巴,說。
“女奴隸?在哪?”沐蒼瀧眉峰登時蹙起。
“別急,我估計,他們還有一個小時才會到。”傭兵從內褲裡摸出一隻懷錶瞧了瞧後道。
“他媽的,還有沒有王法!”沐蒼瀧怒火噌地往上冒。
“我們合併起來就構成了洛杉磯的王法。你是王,我是法。”傭兵不嫌髒,就地坐下,指了指沐蒼瀧和自己,兩個巴掌啪的一聲合在一起。
“我該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沐蒼瀧撩起上衣,紐扣崩斷,拉開旅行包拉鍊,翻出黑色斗篷和笑臉頭套,換裝十分迅速,完畢。
“託尼·威爾遜,他可是魯根的兄弟,你要好好想想得罪黑帝王是什麼後果。”傭兵提醒。
“我了無牽掛。”沐蒼瀧看著他的眼睛正色道。
“喲吼吼,咱倆是同道中人。”傭兵笑著。
“打住,並不是。”沐蒼瀧糾正。
“未來的搭檔嘛。”傭兵頂了頂他的胳膊。
“你不明白的,我是獨行俠,愛獨來獨往。”沐蒼瀧哭笑不得。
“報酬對半分,再說了,你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要是再加上我就不會了,你打累的時候換我上,咱們車輪碾壓死對方。”傭兵。
“再說吧。”沐蒼瀧想了想,現在不適合談這些,重中之重是先完成任務,問:“威爾遜他把女孩們關在哪個地方?”
……
“上帝洗禮”門口,一輛加長版的勞斯萊斯駛過,它有專屬的停車位,殷勤的經理連忙一溜小跑上前噓寒問暖,四名虎背熊腰的黑超保鏢站左右兩列,他們的腰間凸起,那是槍,畢恭畢敬地迎接下車的白西服絡腮鬍男子。
“我的東西們還好嗎?”威爾遜慢吞吞地走著,經理陪同,四名保鏢將其圍在中間,聽到他的話,連連點頭哈腰,稱不敢懈怠。
“他們在怕我嗎?”威爾遜看了一眼躲躲閃閃不敢與之對視的遊客們,明知故問,依靠自己拜把子兄弟的勢力網,他從一無所有的市井乞丐鯉魚躍龍門,搖身一變成了土地主,坐擁幾億美金的家財,豪車如流水,美女如流雲,住高檔小區,不愁吃喝。
“他們不單單是怕您,還有,敬畏。”經理嘴上諂媚,心裡卻截然相反:怕你?想太多,與其說怕你不如說怕魯根,這還不是因為你背後有大佬撐腰,沒了大佬,你將啥都不是。
等到了景點的深處,一扇虛掩著的鐵門前,門牌鑲嵌著幾顆鑽石,威爾遜裝模作樣,讓四個保鏢和諂媚經理齊齊退下,自己摸了進去,猥瑣至極,為了滿足自己的惡趣味,整個地道都沒有安裝燈管,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黏黏溼溼的黴菌,資料表明,只有內心陰暗的人方才害怕陽光,正義、眼裡容不得沙子的人,內心只會偏向澄澈的光明。
“寶貝們,我來了!”他一邊走一邊脫衣服和褲子,禮義廉恥於他而言就是狗屁,猴急的抓耳撓腮,呼吸逐漸變的粗重,殊不知,待得走進房間掀開珠簾,見到的卻是空無一人,僅僅一張孤零零的拘束椅子。他頓時有點發懵,片刻後勃然大怒,氣沖沖地挨個房間不知疲倦地找,結果,都沒有!
“最後一間房!”
猛地抬腳踹開,門板在牆上反彈幾個來回,震得窗戶嗖嗖響,他神情由猙獰秒轉溫和,只因終於找到他心心念唸的玩物了,只見,這個房間的中央,清麗的女子靜靜靠著搖椅的椅背,背對著他,一幅美麗璀璨的畫作掛於其頭頂上。
“哦,寶貝,她們呢?”
威爾遜拿起門邊的斧頭,甜言蜜語,滴溜溜的賊眼四下環視,一切的佈局都和他以前來的時候一樣,不由卸下警惕,白襪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