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沒想到竟然讓她的痛苦有所減輕,也難怪她要驚喜莫名了。
雖然得到中年婦女的激勵誇獎,但是老道士臉上卻沒有什麼自得的表情。
等中年婦女激動的情緒冷卻了下來之後才緩聲說道:“這個只是治標不治本。”
大概也是知道折磨了自己七八年的病痛並不是那麼好治療的,中年婦女並沒有什麼失望的情緒,相反滿含希望地問道:“不知道要怎麼樣才能治好?”
老道士說道:“拔火罐子,只能暫時拔除表面的病氣,治療不了產生病氣的根子,要想治好的話還需要內外同時進行。在用或罐子在外拔除的同時還需用中藥治本。”
“就是這些藥嗎?”中年婦女指著攤子上面的藥問道。
老道士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這裡並沒有治“那怎麼辦呢?”中年婦女有些焦急,好不容易碰見了一個有可能治好自己病的人,實在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老道士想了想說道:“我這裡沒有藥材肯定是幫不上忙的,但是卻可以給你開個方子,你自己到藥鋪裡面去抓藥就行了。”說完從身的箱子中取出來一張麻紙,再取出一隻水筆,沙沙沙寫了一張方子。
張太平各自高出旁人一個頭,站在最後面卻能清楚地看到老道士寫的東西,先不說藥房到底有沒有用,光是這蒼勁有力的行書就讓人讚歎。
中年婦女接過方子,看了看之後小心地收起來,然後問道:“不知道道長住在哪裡,到時候要是有療效了也好過去答謝。”
老道士搖了搖頭說道:“四海為家,居無定所。”
中年婦女有些失望,但卻沒有強求什麼,也許在她的眼裡面老道士這會兒真成了什麼世外高人了。問道:“不知道總共是多少錢?”
“拔火罐一次二十,藥方子五十,總共是七十塊錢。”
拔火罐子一次就減輕了痛苦,確實價值二十。至於藥方子,要是真的能治好病,別說是五十塊錢,就便是連三千塊錢也是值得的。中年婦女毫不猶豫地掏了一百塊錢,但後說道:“我相通道長的醫術,這裡的藥肯定也有奇效,不知道怎麼個賣法?”
老道士說道:“貼的膏藥一張二十,瓶子裡面的止血藥一瓶也是二十。”
中年婦女說道:“你也別找了,我再拿一張膏藥就行了。”
老道士點了點頭,但卻是給了中年婦女一張膏藥和一瓶止血藥。
中年婦女到了東西之後退到了後面,但卻是沒有離開,依然站在旁邊觀看著。
這時候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道:“道長的方子是不是賣的太過便宜了?”
“此話怎講?”老道士問道。
“要是藥方子真的能治病的話,那可就不僅僅值五十塊錢。難道道長就不怕藥方子洩露出去?”那男人問出了心中疑惑。
老道士用手撫了撫鄂下的鬍鬚說到:“其實有的病看上去很相似,但卻有著不同,要知道差之毫釐失之千里,尤其是在看病就人這方面,不是一個方子就可以治療所有病的。即便是同一種病,有可能這個人可以用這個方子治療,有的人卻不能用這個方子治療。”
“這是為什麼?”中年男人很不解。
老道士沒有什麼不耐煩的表情,細心解釋道:“治病是要因人而異,下藥也是要因人而異。”
中年男人好像懂了,點了點頭,不過問題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要是老道士卻頗為豁達:“在老道看來,這個方子只值這個價錢,況且老道雖然出了方子卻是沒有損失什麼。”
中年人訝然地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麼,退到旁邊,但也沒有離開。
接下來又有幾人當場讓老道士施為了拔火罐,病情全都有所減輕。
張太平一直在在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