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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點了點頭,說道:“這些孩子裡,最懂事的就是如姐兒了。這次嫁過去是嫡長媳,也得自己當家了。再懂事,總是還是有沒經過看過的事。你這次去了榮家,讓她節前有空過來坐坐,我也好長時間沒看到她了。”
臨清有些意外地說:“母親不與媳婦一道去嗎?”
夫人微微一笑,端起茶來抿了一口,說道:“這家裡的事也多。菡南和安芷和你一道去吧。若是有不舒服,一定不要憋著,當心憋出病來。晚上我會派馬車去接你們。”
二嫂的情緒有些低落,說道:“母親,我就不去了。霖哥兒沒人照顧,我就在家裡帶他好了。”
夫人卻微微皺了皺眉,說道:“你也在家裡悶了夠久了,出去散散心吧。”一邊是媳婦,一邊是兒子,雖然她心疼這個媳婦,可是她怎麼忍心責怪自己的兒子?只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臨清看到二嫂的憔悴臉色,心裡還是微微地嘆了氣。夫人能勸的也就是這些了。畢竟二嫂不是她的親生孩子,若是自己的女兒受這樣的委屈,早就找上門了,哪裡還用等到這個時候,還讓她忍著。
二嫂再沒說話,不作聲了。夫人又和她們閒話了幾句,就沒說什麼了。
臨清又坐了一會兒,便回了院子。傅三差了林貴回來,說是晚上不回來用晚膳了,讓臨清別等他。臨清就讓人把晚膳呈了上來。
剛開始用膳,珊瑚就走了進來,在臨清的耳邊耳語了幾句,說道:“那個荷香又守在清荷院門口了。她一直在那裡徘徊,還四處打聽三少爺什麼時候回來。”
臨清在聽到她的話的同時,突然一下子咬碎了一個核,她用絹子捂了嘴,將那殘渣吐了出來,說道:“隨她去吧。”說完了她夾起了一塊鴨肉,那股油膩的味道卻撲面而來。她一下子就擱下了筷子,直接就捂著嘴衝進了淨房。
在屋子裡的丫鬟們全部都緊張了起來,一疊聲地著急地喊道:“三少奶奶,您沒事吧?”
臨清剛覺得好了一些,想說沒事,那種噁心的感覺又湧了上來,哇的一聲。所有的丫鬟們都緊張了起來,端水的端水,拿衣服的拿衣服,撤膳食的撤膳食,還有兩個連忙去叫那兩個嬤嬤。
屋子裡面鬧地人仰馬翻的。大家都沒有伺候過有孕的人,因此全部都很著急。那兩個嬤嬤急急地趕來,聽了她們講的話後,又問臨清怎麼樣。
臨清接過了那一杯酸梅泡的茶後,才覺得胃裡舒服一點了。她由著月容扶著坐在了繡墩上,輕聲說道:“就是突然一下子覺得胃裡有東西在湧,頭有些暈。”
那兩個嬤嬤又細細地問了臨清還有哪裡不舒服,得知她的情況後,兩個嬤嬤笑了起來,說道:“沒事沒事,就是孕吐了。大概三少奶奶比較晚一些。先看看,若是感到噁心了就吃些酸的。奴婢早就給三少奶奶準備好了一罈子的酸梅了。”
臨清這才欠了欠身子,輕聲說道:“多謝嬤嬤了。”
“三少奶奶這胎過了三個月就穩了些了。聽大夫說三少奶奶的身子底子還算是不錯。只是這宮好象著過涼後沒有調理好。若是感覺手腳冰涼,可要注意一些了。”一個嬤嬤臉色稍微嚴肅了些。
臨清想起了那次落水,難道真的有後遺症了嗎?她輕輕地點頭,說道:“我一定注意的。英疏和柳葉送嬤嬤們回去休息吧。”
兩位嬤嬤同時大方而得體地行了禮,說道:“那奴婢就告辭了。三少奶奶請好好休息。”
臨清就由著雙翠和月容扶著坐在了床邊。兩人給她除去了鞋子脫掉了外衣,服侍著她躺下了。
她剛躺下沒多久,就聽到門咚地一聲開了。她連忙撐起身子睜眼去看,卻見傅三氣沖沖地走進來。
臨清連忙撐起身子,問道:“仲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