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和體檢,他基本沒有再回過休斯頓。
梁雲箋先回了封感謝郵件,然後開始上網搜尋水牛河公園,專心致志一絲不苟,瀏覽學術資料時的態度也不過如此。
突然間,客廳裡傳來了室友李基樹的喊聲:「你那個破娃娃又掉了啊!」還點評了一句,「嘖,死狀慘不忍睹,摔斷了一條發育不全的腿,腦袋還摔歪了。」
梁雲箋一怔,立即從床上跳了下來,連拖鞋都顧不上穿了,光著腳跑去了客廳。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還沒穿上衣,只穿了一條灰色睡褲就奔了出去。
李基樹一手拿著毛氈娃娃的殘軀,一手拿著斷腿,看到裸/奔而來的梁雲箋後,眉頭一擰:「我艹,這大白天的,準備勾引誰呢?」
梁雲箋平時很注重健身,冷白色的面板上肌理分明,肩部線條寬闊緊實,腰身狹窄勁瘦,線條清晰的人魚線和腹肌一路延伸至睡褲的腰線內,半遮半掩的,不禁令人浮想聯翩。
還有他的頭髮,是真的很烏黑濃密!一點都不像是學物理的!
已經開始脫髮的李基樹又是羨慕又是嫉妒又是恨:「幸好咱們屋裡面沒有gay,不然你早被嗯嗯啊啊了!」
梁雲箋懶得和他廢話:「東西給我。」
李基樹把娃娃的遺體交還原主,沒忍住吐槽了一句:「掉多少次了,實在不行就換一個鑰匙鏈吧,我都替你的鑰匙感到委屈。」
「不換。」梁雲箋輕車熟路地從茶几下拿出了針線盒,然後坐在了沙發上,又一次地對這個毛氈娃娃開展了搶救性修補工作。
從七年前他在醫院睜開眼睛的那一刻起,這個娃娃就在他的手心中攥著,雖然不記得是誰送給的他得了,但他卻依舊能感受到這個娃娃對自己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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