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流城突然哭了起來,
“我也是啊,為什麼現在才敢說出來?”
“那……那幾日在公孫府,我,我每天,都,想要去宮中,去宮中找你,問清楚,那個吻到底算什麼……流……你到底,對我有沒有,感覺?”
聽到這話的流城,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情緒,道:
“有,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有,奇妙啊,感情能將我們聯絡在一起,卻無法割捨。”
曉緒聽完,滿足的閉上了眼睛,流城不知道沉默了多久,而身旁人陪著他一起沉默。
又良久,流城抱起來他,一步一血印,往外走去。
兩排將士齊齊看著,這宮殿中,實在靜的令人窒息。
今日締國的天都不那麼湊巧,更是有些沉悶。
才下完雪締國,有些涼,一呼吸都是寒氣。
衿尤背過臉,一聲抽泣,冗煜順勢將衿尤攬入懷中。
旁邊大臣們看著衿尤和未死的公孫冀文,卻無人敢出聲音。
他們假死。
就是為了順理成章的抓韓思。
看宇文柳兒,是決心與韓思對峙。
他們平時喊的響的假把式,現在只能順勢而倒。
不過,花瑤街將要抵不住攻勢,已經有人過來通知了。
十萬大兵,齊子羅的人同冗煜的人加起來不到五百人,怎麼可能將他們攔下來?
又有人通報,段智同齊國七王爺齊子羅在比試幾下後,二人卻不知去了哪裡。
那便是令人急額團團轉,一聲急促,衿尤不顧眾人反對,準備駕馬去往花瑤街。
冗煜攔著,公孫冀文攔著,宇文柳兒攔著,就連杜氏,也橫在前面不讓衿尤出去。
那綰著青絲的她,頭髮有些散亂,她朝眾人道:
“衿尤不想欠那人什麼。”
“小衿,過來,來。”
冗煜朝著站在宮邊的衿尤,求到。
她突然笑了,“我衿尤一世,曾經雖為煜尤的人,卻從未出過一個任務,哥哥護我,自己還如此不懂事,我傷啊,我恨啊,可是到頭來,只能恨自己。不過曾經被人所害,流落寸草不生的深林,是哥哥持刀救我,又在以後的種種,哥哥都是我的恩人,可是我,太過頑劣,還是放不下齊子羅,求求哥哥,讓我去吧,就當我,留在那次深林,永遠沒有出來。”
就當,沒有這個妹妹。
“你說什麼胡話!”冗煜氣道。
“你到底欠了他什麼!”
公孫冀文突然呵斥,那厲聲兒,眾人從未見過那種急促模樣。
欠了什麼?
到底欠了什麼!
衿尤頭猛烈疼痛,同時那地表在動,黃粱在顫。
那馬蹄聲音愈來愈近,心愈來愈急,衿尤一轉身,破窗而出來,那脖頸上,被劃了一道。
很深,很疼。
身後是別人的喊叫,公孫冀文也同她跳出去。
“棕銅!”
衿尤喊道,那從宮旁仰天一嘯,一棕黑色駿馬飛馳而來,衿尤使勁全身,往宮牆上一拍,翻身跳上馬,而身後突有溫暖,那上馬的公孫冀文,用腳狠狠一蹬,那馬便朝著宮門奔去。
身後冗煜一行人分了一半,由冗煜帶著,踏著輕功浩勢跟著他們。
衿尤感受到公孫冀文的熱度,自己因風颳起的青絲,打在公孫冀文臉上,有一些淡淡的清香。
很舒服,能讓人靜下來的那種味道。
“快走。”她道,“這本是我的事情。”
聽完這番話,公孫冀文擁的更深。
腦海中迴盪著那幾個字,這本是她的事情。
彷彿天上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