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多見識的多所以才說不好看,其實好不好看,完全在於你會不會找樂子。”
展小憐扭頭看了眼燕回,笑嘻嘻的說:“看到沒?我比你會找樂子,我看這個就覺得特別有意思,你看了就想吐。你說你看什麼比較有意思?其實你也說不出來對不對?”
燕回想想,還真說不出來什麼玩意,半響他點點頭:“爺聽著還是有那麼點道理。”
展小憐的表情有點得瑟,“我說的都是真理!”
燕回邪笑,伸手捏著展小憐的臉蛋晃:“大言不慚,還真理!”
展小憐瞪著他:“你敢說我說的哪裡不對?”
燕回鬆手,繼續邪笑,“完全正確,行了吧?”
展小憐斜了他一眼,“本來就這樣的。哎,有相聲聽了!”
燕回聽著沒什麼意思,不過展小憐聽的時候笑的特別歡樂,燕回都沒發現這到底有什麼好高興的,就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哪裡好笑了,把她樂成這樣。
最後也不知道怎麼睡著的,展小憐是看著看著自己睡著了,電視都忘了關了,第二天一睡睡到日上三竿,從被窩裡把腦袋伸出來以後還很迷茫的嘀咕了一句:“我晚會還沒看完呢,怎麼睡著了?”
翻個身,身邊沒人,展小憐睜著瞌睡眼看著天花板,想起來了,燕回那貨每天早上起床都要練拳什麼的,對於他那種幹啥都沒有節制的人來說,長年累月堅持打拳練習什麼的還真是挺難得的,要是哪天斷了,第二天肯定是加倍補回缺少的那天鍛鍊時間。展小憐去看過幾次,雖說是平時練習的,可打的那是真血腥,不知道的人絕對以為是真的在打,就是那種真刀實槍對打的,見血是常有的事,既然是真打,燕回那也不說神,哪天狀態差一點的話,身上絕對是有傷的。
展小憐後來就不願意去看了,好好的人打的鼻青臉腫的,就跟找虐似的,她看了眼疼。
展小憐從被窩裡露出腦袋,外面冷她就不想動,最主要的是昨天晚上睡的太晚了,這一陣養成的生物鐘被完全破壞,展小憐這會就想睡死在床上,眯著眼睛一點頭,再醒了她就發現就這一點頭的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個小時,雖然困,不過肚子餓,她一邊打著呵欠一邊把衣服往被窩拖,打算放被窩捂一會再穿,打了十幾個呵欠都沒消停,正自己眼淚汪汪的往被窩磨嘰的時候門被人一把推開,燕回從外面回來,身上還帶著股雪地裡沾染的涼氣,往床邊一坐,伸手撐床上,“妞,過年第一天要幹什麼?”
展小憐再次打了個呵欠,嘴裡說了句:“新年好!”
燕回認真的看著展小憐:“就說這個?”
展小憐點頭,:“就說這個。今天、明天和後天的時間,走親戚或者是個電話拜年之類的……哎,對了,我昨天晚上很多拜年簡訊都沒有回呢!”
燕回盯著她的手機問:“給爺發了沒?”
展小憐瞪大眼睛看著他:“你就在我對面我發簡訊快還是說話快?發簡訊一般是朋友才這樣的發的,打電話一般是針對長輩,我跟我爸我媽在家的時候我肯定不會發簡訊,這是因為我跟我爸我媽分開了,所以昨晚上才打電話了,今天我肯定還得打電話,誰讓他們是我爸我媽呢?還有我老姨他們家,我肯定也得打……”
燕回嘀咕了一句:“又不是親爹媽。”
展小憐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說:“是不是親的我自己知道。這親不親的也就是名義上的,有時候那些親媽還沒有外人親呢……”說了一半,展小憐趕緊打住,對著旁邊“呸呸”吐了兩下,嘴裡說道:“新年第一天,一定要想高興的事,要不然黴運伴隨一整年!”
燕回看著她的樣子說了句:“騙人的,爺這麼多年也沒什麼黴運。”
展小憐不跟他吵,大新年的要高興,在被窩裡摸到衣服,